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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天不是七月半嘛。
除了我在过生日,其他人基本上都在过鬼节。
既然是鬼节,再加上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这人即便是到了后半夜往床上一躺,脑子里总也挥之不去闪现一些神神鬼鬼的灵异事情。
比方说吧,还是网易热书《政经男女》的作者“杂货王笑谈”前日就被灵异梦境所困惑。
很多读者就会说了,那是不是你们这些同行准备给他“解梦”?
是的,一开始我们大家也是基于这个想法,群策群力嘛,你自己捉摸不明白的梦境,大家一起帮着合计合计呗。
于是我们就在作者QQ群里询问老王,他究竟在鬼节的夜晚梦见了啥。
他说,他梦见了一个小男孩。
特别可爱,怎么看怎么就是一个男神胚子。
关键这男孩的脸,长得还特别酷似王笑谈。
事后为了进一步确认,老王醒来还专门跑去柜子里翻阅自己小时候的照片,果然梦境中的小男孩就跟童年三岁的王笑谈长得一模一样。
当时群里的作者们都说了,那王笑谈莫非是梦见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?
《佣兵之杀出重围》的作者唐笑语指出:“幼儿的记忆,尤其在三岁这个年龄段,他是有选择性的,或许你那个时候已经印入脑海了巨量的信息,但是在多年之后,你刻意去回想,却只能记起很少的几件事情。那么其他N多的事情哪儿去了?其实并不是忘记了,他们仍然留存在你的大脑皮层,这个时候,梦境,往往就是呈现这类遗忘事件的最好通道。”
众人一听,纷纷表示认同。
同时,大家对照档案一查,王笑谈三岁那年,正值赫鲁晓夫和卡斯特罗折腾古巴导弹危机,十三天的恐怖虽然短暂,但是人类文明差点儿毁于一旦。
难道说,王笑谈的童年记忆里,隐藏着当年不为人知的某种真相?
我忍不住便问:“老王,那么在这个你本人以第三人称视角观察自己三岁幼年的梦境里,发现自己当年经历了什么呢?”
谁料,老王的回答更加惊悚。
“我不是第三人称视角,而是直接当事人啊,那个小孩子回头看着我,张嘴便叫我‘爸爸’。”
啊?这竟然是一个喜当爹的梦境?
难怪王笑谈觉得孩子跟自己小时候长得很像呐。
《时空之髓》的作者“别绪三千”是写玄幻小说的,立马就觉得主题不对,他提出:“老王,那按照你的描述,这应该是一个喜剧的梦境,为啥你会说感觉‘灵异’,还与鬼节相关呢?”
王笑谈说:“那孩子喊话的完整句子是:‘爸爸,救我。’”
啊?
大家顿时就愤怒了,什么样的禽兽才会对一个三岁的小娃出手?
《官路风月》的作者“我爱鹏鹏君”早在计划生育只生一个好的年代,便奋勇造出了二胎,在计生办长达数年的追杀下挺了过来,因此对婴幼儿生存的不易颇有同感,立时大骂:“是哪个混账东西敢对你的小孩动手,告诉我们且看我等强撸他个灰飞烟灭。”
王笑谈在QQ群里继续说:“怪就怪在这里了,因为当时的梦境场景里,并无什么危险的因素,因此我就直接对那孩子问了句:‘儿啊,你倒是说说,爸爸应当怎样救你呢?’”
根据王笑谈的描述,那孩子还真的说出了“救他”的办法。
“爸爸,如果明天有人找你借钱,千万不能借!”
这又是怎么个情况?
《刺巅》的作者“太子饭”性子急,立马就问:“那你第二天梦醒之后是怎么办的呢?”
他知道,王笑谈是个热心人,为人仗义,挥金如土,不说钱这种身外之物了,就是当地法院,那个肝癌去世的院长的老婆寂寞难耐,他都愿意挺身而出,不取分文。
正所谓“舍得一身剐,不怕被八千寡妇榨成渣”。
您想,就这种热心肠的人,如果有人来借钱,他好意思拒绝么?
但是,人命关天,更何况那孩子还叫他爸爸。
王笑谈想了个招,他第二天一整天,关手机断网线,QQ、微信、邮箱一律不看。
“这样有用么?”《致命关系》的作者“无涯-知”表示质疑。
但是老王这样做是有道理的。
他现在在佛山居住的那套房子,除了自家亲戚,别的任何人,哪怕是他们单位的领导,或者是领导的老婆,都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里。
所以断掉通信,那些所谓的好友,就一个都找不到他。
至于亲戚就更简单了,王笑谈认为,“既然是亲戚,那我的孩子,也就是他们的亲戚,他们又怎么会去害我的孩子呢?”
这样说的话,似乎也有道理。
然而诡异的事情就发生在了这个环节。
第二天,在无线通讯全部断绝的状态下,亲戚上门来找他了。
“谁啊?”大家都表示好奇。
“我外甥。”王笑谈郁闷的说,“严格来说就是我姐姐的儿子。”
外甥找舅舅借钱,所为何事呢?
“他说要我借两千块钱给他,说是要给女朋友打胎……”
半天啊,大家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后来呢,《妻子背后的秘密》的作者“村书记”,连续两个晚上没有合眼,奋勇码键盘一气呵成,完成了一部都市人伦悬疑小说《外甥媳妇背后的秘密》,现在正与网易云阅读洽商签约。
敬请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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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起来,还真不是一般的乡下蛊师呢。”
眼见战场局势发生了如此的巨变,凌沐却居然显得颇为镇定,还掏出了一根烟卷叼着。
“秘社的骑士,不可能是隶属单纯宗教的普通信徒。”徐紫翎喃喃的说,“从罗杰斯到胡勇,还有那个投案自首的刘煮,哪一个不是身兼诸家之长。”
“可他自封为神圣骑士,应该还是有所绝对信仰的吧?”王笑笑问道。
“现在只是猜测,”徐紫翎回答,“看他老是对那尊滇王像恭恭敬敬虔诚祈祷的样子,我甚至怀疑他或者他的家族,跟古代的滇国王室有什么关系呢。”
嗖嗖——
摔倒在地的孙晓航并没有惊慌,双手向后疾挥,寒芒暴涨,猜都不用猜,又是奢华的陶瓷刀。
不过为啥是“向后”?
因为陶瓷刀飞行的方向,是那两个命悬一线的彪形大汉。
噗——
不偏不倚,正中咽喉。
“他干嘛杀自己人啊?”邓达都看傻了。
这一幕确实很奇怪,虽然说两个看上去已经没药可就的彪形大汉,被这两记陶瓷刀一刀封喉之后,确实是一命呜呼,全身都不抽搐了。
可诡异的地方在于,这俩“死者”脖颈中刀的地方,竟然连血都没有流出来。
之前那些小鬼被蛛纹阵灭杀的时候,引起连锁反应,直接炸碎两人体内的古曼童,当时他俩可是呕血不止,现在嘴角还挂着黑红黑红的血迹。
可是这致命的陶瓷刀划进去,那脖子上却依然是干干净净的。
也许有人会说,那是不是陶瓷刀这东西太过锋锐,因此插进去之后,两侧的肌肉夹得非常紧,因而血液没有渗出来呗。
各位,颈动脉啊,您的血压有多高,它喷涌的压强就能有多大,其是两块脖子上的瘦肉能将伤口完全捏死的?
更何况,两名彪形大汉脖子上的肌肉,并没有夹紧啊。
非但没有夹紧,还在张开。
被陶瓷刀切开的伤口,竟然在沿着线形的方向,继续向左右两侧开裂。
就如同是熟透了的西瓜,一水果刀捅下去,不用切,它自动就往两边裂开。
葛拉——喀喀喀!
对,就是这种声音。
两个彪形大汉尸体上的颈部伤口,竟然就这么顺延向左右两侧开裂,一直裂到颈后来了个“光荣会师”。
裂成了一个环!
“那脖子岂不是断了?”姜老师为之乍舌,“乖乖,我第一次见到飞刀的手法,也能将人首级斩下来。”
“不可能吧,”钟大叔摇摇头,“就算是这样的裂口将皮肤、肌肉都斩断,可是颈椎还是连着的吧……卧槽!”
真的砍断脊椎了。
俩头颅直接离开尸体飞了起来,这不是最重要的,重要的是,两个头颅的脖子下方,还拖拽着食道、气管、心肝脾肺肾、胃、小肠大肠……
以及下半身的某些不可描述的内部器官。
就是没有阑尾。
这画面是不是很眼熟?
卷二里面那个来自泰国的乡村降头师“曼提”最后练成的“飞头降”不就是这样的场景么。
差点儿杀得重阳宫人仰马翻,后来却被蒋方一泡童子尿给灭了。
不过眼下这个场面虽然相似,却并不相同。
这两个彪形大汉并不是在自己活着的时候,自己将自己的脑袋放飞风筝般的耍飞头降,而是被孙晓航两刀子“刎死”,实在成为了尸体的状态下,被他人“制”成了飞头降。
这个,只怕就不是剖阑尾撒尿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吧?
再说,王家全那么大把年纪了,在秘社组织里是骑士,呼风唤雨位高权重,纯睡技师都可以每晚脸蛋不重样,他还有个毛线的童子尿。
吼——
两声震惊天际的尸吼爆发出来,悬停在半空中的两枚人头,突然双目圆睁。
啪啪——
啪啪——
两双眼睛,也就是他们的四只眼球,突然鼓了出来,然后就跟气球一样爆炸了。
你以为人的眼球里面是什么?
你吃条鱼不就知道了。
除了晶状体是一块半软的硬疙瘩外,其他的内容物,都是组织液。
准确说,叫做“玻璃酸钠”,具体是什么大家可以上网去查。
一种很黏很黏,又很滑很滑,幸亏不是乳白色的透明浆汁。
我重说一次,两个头颅的四只眼睛,不是“破裂”,而是“爆炸”,因此那些恶心的透明浆汁并不是“激射而出”,而是如同漫天花雨一样喷洒下来的。
这次很奇怪,拥有高明“飞航”技术的那些个小蜘蛛们,这次竟然没有全部躲掉,好多都被淋了个正着。
首先发生变化的是那些个诡异的,“绣”着符文的蛛网。
蛛网一旦接触到这种粘液,立刻就发生了收缩的现象,整张蛛网哪怕只有一个小角落被淋到了一小滴粘液,则整张蛛网都被这一滴粘液快速吸附,一下子就缩成了一个点。
那蜘蛛就更加惨了,以往,都是蜘蛛用粘液凝成的蛛丝去束缚别人,现在反过来了,那些粘液一旦喷上了蜘蛛的身体,就会迅速包裹蜘蛛,可怜的小蜘蛛在透明的浆汁中无奈地挣扎,但是八条腿都被黏住,越挣扎越无力,很快就一命呜呼。
“节肢动物在胸、腹部位的外骨骼上有很多小孔,那是它们的呼吸器官,又称为换气孔。”徐步摇解释说,“昆虫也好,蜘蛛也罢,这些陆生节肢动物的体型都比较小,一旦遇到下雨天,很难保证不被淋个落汤鸡。但是,它们都有各自的办法,像蝗虫的外骨骼上面就有一层像石蜡的角质,雨水淋上来却无法‘浸润’,因此蝗虫只要抖一抖身子,雨水就不会遮蔽呼吸孔。而蜘蛛的体表,大家用放大镜观察就会发现有很多细小但是坚硬的绒毛状突起,密集排列,一般的雨水落上去之后,雨滴就会被这些突起物给‘托住’,从而形成一个架空层,以确保呼吸孔与外界气流交互的畅通。”
但是眼下,这种飞头降喷洒出来的粘液,明显密度远远大于水,液滴外部的表面张力就会变得很小很小,以至于蜘蛛外骨骼上的绒毛状突起无法支撑隔离,这样的液体就会出现黏附、浸润的现象,从而彻底堵死蜘蛛的有氧呼吸功能,引发死亡。
我有个侄儿子,经常没事的时候,喜欢拿着一瓶六神花露水追着墙角的蜘蛛喷着玩,每次累得满头大汗,说半天都喷不死一只。
后来我就建议他别用花露水,改用他老爸的发胶去喷。
好家伙,结果一喷一个准。
就是这个原理。
当然,后来我被我表哥揍了一顿。
“给我杀了他!”
孙晓航两眼通红,两只飞头降在天空拖拉着各种内脏盘旋了几圈,就向王家全猛扑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