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3章 被弄脏的白天鹅

红途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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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绝望!

    冉柠现在就绝望了,想喊却发不出声音,想动,手脚被绑住,看着朝自己一步一步走近的男人,她整个人如掉入深不见底的地狱。

    本来一个男人就让她恶心,可现在又来了几个,而且他们肮脏的手已经在她的身体上滑动,隔着她单薄的睡衣,亵渎着她纯洁的身体。

    冉柠拼命的摇头,眼泪也大滴大滴的掉下来,可她越这样,那些男人就越放肆。

    “真嫩,嫩的几乎出水,只可惜被欧子言那个男人开-苞了!”

    男人的话如同他的人一样让冉柠恶心,她心口翻腾着一股抑制不住的难受,似乎下一秒就要吐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先让开,让哥先尝尝她的味道,”男人说着一把扯下堵住她嘴的污物。

    一直想开口的冉柠现在竟然希望嘴是被堵住的,她不能让那个男人碰她,随着呼吸一下子通畅,冉柠被撑到麻木的双唇还没来及合拢,那个男人就凑了过来。

    那混着烟酒的混浊,在男人刚一靠近,彻底掀起了她胃里的不适,“哇……”她一口吐了出来,污秽的脏物吐了男人一身。

    “妈.的,”男人显然没想到会是这副情景,他后退了一步,迅速扯掉了身上的衣服。

    “既然这样,老子今天非上了你不可,”男人像疯了一般,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尽。

    冉柠不是第一次见男人的身体,可是看到这个陌生男人的,她还是尖叫起来。

    男人走了过来,一步一步,越来越近……

    突然,冉柠有种世界坍塌的感觉,如果今天她被这个男人糟蹋了,那她一定会死,她不要自己那么脏的活着。

    闭上了眼睛,不去看眼前的污秽,那一秒,她有了誓死如归的凛然……

    头脑里再无任何意识,她整个人僵着,像是等待死亡的凌迟……

    “住手,你们想玩女人是吗?可以来找我,像她那样的嫩芽,不会满足你们的,”角落里一直沉默的女人,发出了细软的声音,好听的如潺潺的音乐。

    男人的脚步顿住,望向声音的出处,早已被欲-火烧着的眼睛,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流连,似乎寻找让他改变想法的理由。

    “她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,既没有胸又没有臀,跟我真的没法比,我可是曾经红极一时的芭蕾舞皇后,我的身材会怎么样,你们应该能想像的出来,”后面的声音带着邀请,让听着的人不禁一阵酥麻。

    只见男人的嘴角扯上一抹邪笑,脚步改变了方向,那一刻,冉柠没有惊喜,只有更大的恐惧。

    “左……”她只说了一个字,就被男人的声音给打压下去。

    “老子玩过很多女人,但唯独没有碰过你这种跳白天鹅的舞女,”左亚成功了,她彻底激起了男人征服的欲望,赤着身体的男人朝左亚走过去。

    一步一步,离她越来越近,冉柠也一下子惊醒过来,“不要,你们这些混蛋不要碰她。”

    此刻,冉柠如疯了一般的哭喊着,左亚这只美丽的白天鹅怎么可以受这么的凌辱?

    男人厌恶的回头,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哭叫的冉柠,“别着急,等哥们上完她再来上你,小妞,今天让你看看哥是怎么玩死这个女人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以,你们不能碰她的,不能……”冉柠再无之前的恐惧,她只有一个念头,就是不能让他们侮辱了左亚。

    当男人的手开始撕扯左亚的衣服,冉柠再也看不下去,身体起了几次,都因被绑住而动不了,“放开她!有种你们来找我,她还是个病人,她的身上都是药水味,你们想要女人,来上我,来呀!”

    冉柠第一次说这样的话,没有羞怯,没有恐惧,她只知道对面的女人不能受伤。

    左亚的眼睛看过来,她的脸上扬着淡然的笑,“你还是不要叫了,论身材和长相,你和我真是没得比,就连他们都不会要你。”

    听起来,她更像是在讽刺冉柠,可冉柠知道她是故意的,她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救自己。

    流泪横流,嗓子因叫喊而干涩,她还没有来及再开口,就听见空中发出几声衣服被撕裂的响声,左亚身上被撕开的衣服碎片在空中如雪花般飞舞——

    冉柠的眼睛追寻着这些碎片,她的心仿佛也被撕碎,随着左亚发出一声惨喊,她已经被那个男人扑倒在身下——

    男人的淫-笑、粗重的喘息,还有左亚压抑在嗓间的哭喊让整个房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——

    “你们这些混蛋,不要那样对她,她是个病人,”任冉柠再怎么哭喊,再也没有人搭理她。

    那些男人持续了多少,冉柠就哭了多久,左亚忍不住的声声惨叫,如一把刀割扯着她的心,血淋淋的痛将她吞噬,男人最终带着满足的笑离开,只剩下两个女人的哭泣在空荡的大屋子里萦绕……

    “为什么?为什么要帮我,其实该受折磨的是我,”冉柠看着躺在地上狼狈的女人,觉得比自己受到凌辱还难受。

    左亚闭上眼睛,半天才发出虚弱的声音,“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他,你信吗?”

    冉柠怔住,大大的眼眶,泪珠滚落下来,“我信!”

    左亚惨白的脸扬起一丝凄凉的笑,“他要求完美的,所以他的身边没有别的女人,当初我离开他,是因为我发现自己得了乳癌,我问过医生唯一的办法就是切除,如果我用一个残缺的身体面对他,让他在痛苦中生活,倒不如离开。”

    冉柠跌落的眼泪嘎然停住,原来她的离开是为了他,那一刻,冉柠明白爱不是占有,而是成全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今天被这些混蛋糟蹋了,他一定受不了,所以我是为了他才帮你,而我这个残缺的人,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,”左亚话里的绝然是一种心死的悲哀。

    “不,他是在乎你的,”冉柠试图否认,也想给她安慰。

    “他的在乎只是一种怜悯,但不是爱情,对一个女人来说,没有了爱情的关心都是虚伪的,”左亚紧闭着眼睛,冉柠看不清她的心。

    “这件事不要告诉他,我不想他自责,这辈子我只爱过他一个男人,而且会爱到死,”像是死前的宣誓,她努力睁开疲惫的眼睛,定定的看着冉柠。

    冉柠摇头,泪水如断线的珠子,整张脸如被洗过,“等他来救我们……我就离开……他是你的……我本来也只是你的替身。”

    冉柠傻气的话让左亚苦笑,“你能代替我,恐怕我永远也代替不了你,他现在爱的人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的,家里还留着你的房间,你的东西他不让任何人动,他心里有你,我只不过在他寂寞的时候,填补了他的空虚,”冉柠泣不成声,她只想让眼前的女人知道,欧子言并没有忘记她。

    “怀念和爱也是两码事,你不要再说了,如果还能活着出去,我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顾他,这辈子他是你的。下辈子,下辈子他是我的,你不许再和我争,”左亚说这句话时,凄凉的笑了。

    那笑仿佛是解脱,仿佛是期翼,更像是憧憬……

    冉柠一个劲的摇头,整颗心仿佛被什么击碎,“他是你的,这辈子也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左亚长长的叹息,“这样的话不要让他听到,他会生气的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她就双手捂住胸口,难受的缩成一团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怎么了?”冉柠一阵惊慌。

    “我的伤口被那些混蛋弄裂了!”

    冉柠看到顺着她指缝流出来的血,鲜红、鲜红的……

    “怎么办?怎么办……”冉柠绝望的呐喊,那声音在这个漆黑的夜里凄厉的可怕。

    “不要喊,没用的!”左亚说话的力气越来越弱,气丝在嗓间游离。

    “他为了保留我的完整,请了美国最好的医生,可是现在看来还是保不住了,”她苍白的脸上抽搐着疼痛的痛苦,整个人终于支撑不住,慢慢的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冉柠伸不出手,也动不了身体,她只能那样看着她,任死亡的气息将她逼到绝路。

    “欧子言,你在哪里?我们都快要死了,你怎么还不来救我们?”冉柠发出绝望的叫喊。

    ----

    欧子言的心莫名的慌跳几下,一种不安让他越来越急躁。

    左承浦看着欧子言,催促的话说不出来,他知道欧子言和自己一样着急,电话在这个紧张的时刻骤然响起。

    “喂——”欧子言故作沉着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听起来你很无所谓,看来我这个电话似乎打早了,要不,我回来再打给你?”对方的语气懒懒的,带着无所谓。

    “少废话,钱都准备好了,快点放人,”欧子言故作的平静,此时全部消失。

    “我要先见到钱,才能放人,而且我要再加一倍,因为我又多了一个人当筹码,估计她比那个姓左的女人更值钱,”对方的话才说一半,欧子言猛然意识到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欧子言只感觉心口的气一下子淤结,差点将他一下子噎死——

    “明天这个时间,如果准备不到钱,那你就等着和你最心爱的两个女人说再见吧!”对方又是两声尖笑,然后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欧子言的腿一软,跌坐在沙发上——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左承浦看着他,吊着的心提的更高。

    “小冉,”沙发上的男人只说了两个字,左承浦就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她……”左承浦似乎不相信。

    “她和你姐一样被绑了!”

    左承浦踉跄的后退,脸上的表情复杂而又变速的变换,良久,才哑哑的开口,“都是你,这下你满意了吧?”

    欧子言看着左承浦,想说的话说不出口——

    等待的每一秒如一个世纪那般漫长,欧子言不敢去想冉柠的样子,他怕自己下一刻会后悔的撞死。

    天快亮的时候,欧子言接到了一个电话,然后匆匆的出门。

    冉柠起初还叫着、喊着,后来终是没了力气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躺在远处的女人,偶尔能看到她有一丝丝动静,她便觉得很安慰,安慰她活着。

    半夜,有人进来,踢了一脚躺着的左亚,往她身上甩了条单薄的被子,嘴里还嘟囔着。

    冉柠看着那个男人,又想到了之前的可怕,身体瑟缩着,一双眼睛紧紧的瞪着男人。

    男人走过来,看了缩成一团的冉柠,摇摇头,伸手给她解开绳子,“要冷就去那边盖上,别冻死了,那就没钱换了。”

    直到男人走了,冉柠才敢挪动身体,绑的太久,都僵住了,她用了好一会,才恢复了正常的动作,她跑过去,抱起了奄奄一自己的左亚,却发现她胸口的血早已凝渍。

    左亚是醒着的,只是她已经没有了力气,冉柠抱起她的时候,有看到她的嘴在动。

    “不要说话,天亮了,他就会来救我们,”冉柠望着漆黑的夜色,只期望这一夜快点过去。

    冉柠抱着左亚,给她擦干了脸上的污渍,给她穿上自己的衣服,她们的距离因为灾难拉近——

    听到门外的响声时,冉柠以为是那些混蛋又来了,她拼命的抱紧左亚,这次就是死,她也不会让他们再碰她。

    门被打开,清晨的光亮透了进来,晃的冉柠眼疼,她急忙的闭上眼睛,甚至没有看清来人。

    欧子言的脚步在踏进门的那一刻停住,她和左亚现在的样子,让他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。

    “姐,”左承浦跑了过去,将左亚从冉柠怀里抢过来。

    “姐你怎么了?姐你醒醒,”看着左亚满身的血迹,还有红肿破烂的脸,他的心像被刀子割开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”冉柠只说了三个字,便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她的哭声惊醒了欧子言,他跑过来将她揽进怀里,紧紧的抱着,熟悉的气息,温暖的怀抱,让冉柠有恍如隔世的虚幻,良久,她猛的一把推开他,后退——

    “小冉,”欧子言惊愕。

    冉柠摇着头,直到她退到左亚身边,泪水扑漱而落,“欧子言,我们都快死了,你知不知道?”

    她的哭泣与抱怨带着不简单,他有不好的感觉,却不愿相信。

    欧子言向前走了两步,看到躺在左承浦怀里的女人,脸色蜡白的没有一点血色,心陡然一紧,“小亚!”

    她听得到他的呼唤,可却再也睁不开眼睛,甚至连个微笑都无法给他。

    欧子言转过身看着冉柠,“你们……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?”

    问话的声音颤抖,他的心几乎在承受着随时会崩裂的痛。

    冉柠闭上眼睛,不敢再想昨天夜里的那场恶梦,她只是拼命的摇头,“为什么才来?为什么?”

    她猛烈的捶着他,直到最后哭倒在他的怀里,欧子言承受着她的打骂,一颗心跌入冰窖。

    “哇!真是感人,”伴着巴掌的声响,LASER的声音传来,跟在他后面的那几个男人,就是昨天晚上糟蹋左亚的人。

    冉柠“啊”的一声大叫起来,手指着他们,“是他们,是他们……”

    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来,LASER看着冉柠猛烈的反应,朝身后的男人看了几眼,“她可是我的家人,你们没有动她吧?”

    虚假的话,让人听着恶心,欧子言向前走了两步,站在LASER的面前,“你……究竟对她们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哈哈……这个问题问的好,”LASER的样子和地痞流氓毫无区别。

    “混蛋!”欧子言的拳头挥了出去,重重的打在LASER的脸上,瞬间,他的嘴角开始渗血。

    LASER踉跄的身体被身后的人扶住,用手背擦了一把嘴角的血,并在舌尖上舔了舔,“这一拳打的好,像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给你留活路了,”叔侄以这样的方式相对,欧子言其实不想。

    LASER 冷笑,“你的意思是,我还要感谢你喽。”

    “我告诉你,这些年我没有一天像应家的人,更没有享受过一天应家的生活,我从来都是受你们的施舍,想想我也是应家的继承人,为什么到最后,一切都是你的,从你老子现在又到你,我呢?又有谁管我?”LASER的一双眼睛已经充血,他的样子恐怖的像条噬血的巨蛇。

    “该给你的都给你了,是你自己不珍惜罢了,”欧子言的脸上是鄙夷和愤怒。

    “不珍惜?知道我为什么会赌吗?是因为我太想有钱,太想成名,太想被关注,可应家老爷子,眼里全是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,我承认自己运气背,所以总是输,输到最后连老婆孩子都没有了,这一切都是你们逼的,”LASER指着欧子言,那愤恨让人后背发麻。

    欧子言闭上眼睛,带着彻底的失望,“如果到现在,你还这样想,那真是没救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我看未必,如果你今天能走出这个大门,就证明你赢了,”LASER说完,便阴险的大笑起来,那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回响,让人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欧子言没有理会他的话,他抱起冉柠,对身后的左承浦说,“我们走!”

    冉柠窝在他的怀里,听到他的心跳,闭上了眼睛,这一刻,即使是死,她也无所畏惧。

    “欧子言,是不是只有你死了,我才有希望?那我今天就让你去死,”身后是一声绝望的哀叫。

    欧子言没来及转身,更没想去躲闪,一颗子弹从左承浦身边擦过,直直的射进欧子言的胸口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闷痛的惨叫划破黎明的平静,冉柠感到抱着自己的身体晃了一下,接着是她从他的手里跌落。

    冉柠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,欧子言的胸口在汩汩的流血,而身后的LASER举着枪呆愣在那里。

    “不!”冉柠的声音像是撕破天际的弦,久久的回荡在这个空旷的屋子。

    欧子言的身体慢慢下垂,在他倒下的那一瞬间,他问LASER,“如果我的死能换回你的心,我不会再睁开眼睛。”

    冉柠扑倒在欧子言的身上,双手捂住他流血的伤口,可是鲜血顺着她的指缝流出来,就如决堤的洪水……

    “对不起,”他抓着她的手,似还有话没说完,就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欧子言,你睁开眼睛……不要吓我……不要丢下我……”冉柠的泪水滴落,与他身上的血混在一起。

    他如睡着了一般,不再回应,就连抓着她的手,都一点一点失力,直到最后完全松开。

    “不要,”冉柠悲惨的叫喊着。

    冉柠的哭声没有唤醒眼前的男人,倒是唤起了昏迷的左亚,她睁开眼,当看到地上的男人,泪水滚落,干涩的叫出口,“子言。”

    空旷的屋子被哭声填满,LASER手中的枪“咣当”掉在地上,他想起了小时候,欧子言骑在他肩头叫他Uncle。

    “王八蛋,赶紧送他去医院,”这个时刻,他竟然良心发现。

    冉柠被推开,欧子言的身体被两个男人抬起,她哭着追出去,直到医院的手术室门将他们隔开。

    左亚也被送往手术室,左承浦走过来,扶住冉柠倒在地上的身体,“他们都会没事的 。”

    这样的安慰连他都没有底,可他却努力给她支撑。

    冉柠抬头看着同样眼睛红肿的少年,再也忍不住的扑在他的怀里,放声的哭起来,她哭了好久,泪水都打湿了左承浦的衬衫。

    “那个人是谁?”她问向左承浦,那个开枪伤了他,又要救他的男人到底是谁。

    左承浦扶着她坐到休息椅上,缓缓的开口,“他是欧子言的叔叔,是他爷爷在外面的女人生的,那个人喜欢赌博,除了手里的那点股份,他几乎能输的都输了,这次欧子言被罢免,就是他在暗中操作的。”

    冉柠似乎明白了什么,只是怎么都不相信,叔叔会害自己的侄子?

    “这就是富家人的悲哀,”左承浦说到这里停了下来,他想起了自己。

    时间一分一秒的走,他们从白天等到黑夜,又从黑夜等待白天,只见手术室的医生和护士换了一波又一波,可是当他们问病人的情况时,他们只是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