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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雪的手指在他的胸口划着圈圈,一层一层,一圈一圈,如涟漪一般的荡着他的心。
“我记得你曾经说过,女人欠多了要用自己来还,谁让我欠他那么多,”她说这句话时,偷偷看了他一眼,只见某人脸色不好。
果然。
他眉心皱紧,“那你到底有没有用自己还——想想,你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,睡在一个房间里……”
他像是一个吃醋的小男孩,眸子透着嫉火,表情中又带着无奈,她的手指抚着他的脸,呵呵的笑着,“我说,没有,你信吗?”
他瘪瘪嘴,“我信你,可不信那小子,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忍得住,才怪?”
欧雪捏住他的鼻尖,不让他呼吸,“左承浦,我再说一遍,你听清楚喽——我和他真的一点事都没有,你爱信不信。”
他的眸子定了几秒,接着嘴角扯出邪魅的笑,“那我要验验身……”说着,他的大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,惹得她一阵颤栗。
她羞怯的想掩饰身体的反应,可是身体却不受她的控制,他浅笑着伏在她的耳边,“你的身体比你诚实。”
小别胜新婚,一点都不假,两个分开的人,在浴缸内上演着他们的新婚之夜。
温热的洗澡水渐凉,被两个人挤出浴缸的水,流满了一地……
欧雪无力的躺在他的胸口,心底却泛着无限的甜蜜——
他要的太多,她都累了。
从快乐巅峰平复过来的男人,将已经瘫软的她从浴缸里抱出来,放在宽大的浴巾里,一点一点擦拭着她身上的水珠,目光在她诱人的身体上来回移动,“小妮子,我有多庆幸,没有弄丢你,想想我们分开的四年,我都害怕。”
不习惯被他这样看着,她羞怯的扯过浴巾盖住自己,轻哼一声,“现在说的好听,谁知道当时你是怎么想的,说丢,就把我丢了。”
左承浦苦笑一下,用毛巾擦干自己的身体,然后钻进被窝,搂住她温热的身体,贴着她的耳朵,“是不是在你心里,这是我一辈子都去不掉的污点?”
欧雪咬了咬嘴唇,脸紧着他温烫的胸口,“不是污点,是我会害怕,在你离开我的那段日子,我每天都会做恶梦,梦到自己被你丢在荒无人际的山林,梦到被你丢在空空的马路上。”
疼痛让他的脸抽搐,他的下巴紧贴着她的头顶,他不敢相信,那段没有他的日子,她是怎么挺过来的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他一遍一遍低喃。
“左承浦,我真的很想知道,到底是什么原因,让你要丢开我?还有你和那个白欣妍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他提了提她的身子,让她和自己同一个高度,“白欣妍从来都没有在这里住过,”他指着自己的心。
“那你还要和她订婚?你们还差点结了婚?”说到这个,她噘起了嘴。
他轻点着她的鼻尖,“就算是结婚了,她也依然取代不了你的位置,你忘记了,你曾经咬过这里。”
欧雪又张嘴,“咬了有什么用?还不是差点被人偷走?男人都是健忘的动物。”
“别拐着弯的骂人,你和我可是同类,”他屈指叩了叩她的额心。
“我才不要和你这种没良心的人同类,想想我就觉得不公平,我们俩个人在一起,好像一直都是我主动,我付出,”她呶起嘴。
他轻吻着她的眉角,又用手指抚平她翘起的小嘴,“谁说都是你一个人付出,我也有,只是你没有看到。”
她的手指在他心脏的位置画了一个大大的圈,“那你为什么要抛下我,还有什么原因,是你不能告诉我的吗?”
他的目光顿在她的脸上,目光却开始飘忽——
良久,他才缓缓的开口。
“我的母亲并不是父亲的原配,姐姐左亚的母亲才是,后来我母亲被父亲接回了左宅,一家人表面上处的还算可以,就是老太太对我母亲非常苛刻,我当时一直是这样认为的。我亲眼看到老太太折磨母亲,看着她每天过的生不如死,从那时我就恨她,后来左亚姐姐的母亲死了,父亲又娶了一房姨太太,就是LEMON的母亲,在我十岁的时候,我的母亲死了,从那以后,我就不再相信任何人,”左承浦说到这里,搂着她的手臂明显收紧,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。
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,努力给他支撑——
“还记得那天早上,老太太去了我的别墅,也就是她见到你那次,她把我叫出去,给我看了一样东西,也就是那样东西,让我们一次一次分开——”
她抓着他的手揪紧,“什么?”
他轻叹了一声,眉心是化不开的伤,“原来,我母亲在入住左家以后,曾不止一次的害大妈,只是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事,都被老太太看在眼里,所以她才那样抵触母亲,大妈,其实最终死于母亲之手。”
“什么?”欧雪不能相信的发出一声惊呼。
“老太太留有我母亲的日记,当时她威胁我,如果和你在一起,就将日记公诸于世,我不想母亲死了以后,再被世人唾骂,所以就….”
欧雪的心怦怦乱跳,原来,他曾有过那样艰难的抉择——
“可老太太为什么那么讨厌我?我长的难看吗?或者不讨人喜欢吗?”欧雪上下打量自己。
他摇头,将把抱在怀里,“与你无关,都是上一辈子的孽债。”
“还是因为爸爸曾经喜欢过你的姐姐,后来他又和妈妈在一起的事吗?”欧雪曾经听说过一些过去的事。
左承浦点点头,“嗯,不过感情的事都是讲缘份的。”
“老太太也真够固执的,”欧雪忍不住的嘟嘴。
“她是爱屋及乌,大妈活着的时候,对老太太的照顾如亲妈一样,她喜欢大妈,也喜欢左亚姐,”左承浦还记得小时候的情景,左亚从来没有敌视过他,反而很疼他。
“我明白,老太太对我是恨屋及乌,她讨厌我妈妈抢走了爸爸,最后连我也一起讨厌,”欧雪怏怏的说。
“可她现在也喜欢你呀,用她自己的话说,人老了,一时糊涂,你不会恨她吧?”左承浦不放心的问。
欧雪摇摇头,“我才不会,恨来恨去的,多累呀,现在只要你在我的身边,我就觉得全世界都美好的如盛开了烟花。”
被她的单纯而感动,他轻轻的点着她的鼻尖,“睡吧,你的烟花一直都在。”
她“嗯”了一声,头埋在他的胸口,“你说,我妈妈和爸爸的故事,是不是也和我们的一样浪漫而充满传奇呢?”
左承浦笑笑,“嗯,他们的故事比我们浪漫,据听说,是你妈咪骑车看烟花,结果撞到了你爸爸,然后两人‘一撞钟情’。”
“哇,一撞钟情?”欧雪尖叫。
“嗯,不过具体的细节,还是问你爸妈,我不知道的,”左承浦有些避嫌的推脱。
“你不知道?骗人的吧?据听说,你当时可是相当的迷恋我妈,”欧雪呵呵的笑着。
“我那时哪是迷恋她,我是迷恋她肚子里的你,”左承浦拍着她的后背。
“骗人,你认识我妈的时候,根本还没有我呢?”她不依不饶。
“但我知道会有你呀,知道她一定会给我生个老婆。”
“你耍赖……”
“那不要赖,那叫努力,老婆没出世的时候,老公就一直在等着喽……”
“油腔滑调、强词夺理。”
……
夜,不再漫漫——
那怀里的柔软,让他又一次置身于幸福的顶尖,左承浦看着睡熟的小人,嘴角扬出幸福的笑容。
清晨,阳光暖暖的照进窗子。
因为疲惫,欧雪还沉沉的睡着,左承浦支起手臂,看着那个还闭着眼睛的女人,身体又涌起一起股冲动。
一股痒痒的感觉沿着她的身体滑动,她艰难的睁开眼睛,却看到某人八爪鱼般的攀在自己身上。
“滚开啦,”她现在全身如散架了一般,再也经不起他的折腾了。
他将推他的手固定住,“你是老婆,我是老公,做这种天经地义,你怎么能赶我?”
她的腰酸痛的厉害,呶了呶嘴,“你都快四十的人了,怎么还欲求不满?”
“小妮子,你这就不懂了吧?男人四十岁的时候,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期,何况之前你还欠了我四年的,所以我要卖力一点,这样才能补回来,”他一点不羞不怯的话,让她发觉这个男人邪恶中还带着厚脸皮。
“左承浦,我真的受不了你,”欧雪看着他眼里扑不灭的欲.火,只有求饶。
他摇着头,“不行的,我们昨天才做了几次,你就喊受不了啦,想想第一次的时候,我好像做的比昨天多多了吧?”
想起第一次,欧雪都觉得害怕,“还好意思说,那次,差点死在你的手里。”
他眉眼轻笑,“对了,我那天被下药,意识模糊不清,你告诉我,那天我是怎么扒光你衣服的?”
唔……
欧雪的眼睛放大,这个男人怎么越来越没正经啦!
弱弱的一个小女人,在经历了昨夜的掠夺后,再无反抗之力,只能任身上的男人胡作非为。
他的喘息渐重,她也气息不稳——
咚咚……
一个不识时务的声音响起在门外。
“这么一大早,会是谁?”她看着他,他也很疑惑。
“开门!”一个女音传来。
他脸色难看,她却推开他,静观其变。
“可能是酒店的服务员,”他唬她,她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出闪烁。
她伸手给他捡起睡衣,轻轻的披在他的肩头,“去吧,看看一大早,服务员找你有什么事?”
他将睡衣穿好,而她支起头侧看着他,一副看好戏的表情。
他伸手开门,她却叫停,“等一下,那个……我要不要穿上衣服回避一下?”她闪着狡黠的大眼睛,看着他。
他瞪了她一眼,声音清冷,“你不需要回避。”
浅笑,让她嘴角的梨涡更深。
随着门被打开,一个身影直直的闯了进来,某人也被进来的人抱个满怀,“你昨天干吗去了,我找你半天,都没找到?”
左承浦尴尬的扯着攀在自己身上的人,可是她却死不松手,“露西,”他叫她。
欧雪看不下去,躺在床上,干咳了两声,女孩的眼睛终于看到了那个半睡的人,她松开左承浦,指着欧雪,“她是谁?她怎么在你的床上?”
女孩斥责的语气,仿佛是他是来捉.奸的。
左承浦走到床边,用被单裹住她不着寸缕的身体,“给你介绍一下,这是我的未婚妻,她是露西,是我一个客商的女儿。”
欧雪半倚在左承浦的胸口,轻轻的点头微笑,一个东方女人含蓄的美,在她简单的两个动作中被表述的淋漓尽致。
“未婚妻?你骗人,”露西情绪有些激动。
“其实她是我儿子的妈咪,我们差的只是一个婚礼而已,”左承浦说着轻吻了一下欧雪的额角。
露西脸色煞白,她怔愣的看了他们好一会,然后跑出房间,“小女孩受伤喽,”欧雪有些起哄的提醒某人。
左承浦捏了捏她的鼻子,“我发现小妮子出招也挺毒的。”
她笑着,腮边的酒窝深陷,“请问左总,此话怎讲呢?”
“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的床上,还有比我更毒的招吗?”说着,他一个反扑,将她再次压在了身底。
阳光洒在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上,一室旖旎春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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异国的小镇上,一个穿着碎花长摆裙,头顶一枚大大草帽的女孩在集市中穿梭。
长这么大,欧雪第一次体验如此乡土的风情,她是好奇又新鲜。
跟在后面的男人,则有些惨兮兮,全身上下就如挂满展品的机器人。
“我要这个……还要这个……”欧雪不知疲倦,后面的人却吃不消了。
“再要,我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扔了,你信不信?”左承浦吼她。
欧雪吐吐舌头,抱着一大木雕台灯左看又看,“老公,你看这个,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,绝对的最后一个,好不好?”她甜甜的腻着。
左承浦摇头,因为他全身上下真的没有一个地方能再抱那么大的东西了。
“小气……”她生气的准备抱着花瓶逃跑。
“咣……”一声脆响,她和他同时回头,一个古瓷的花瓶现在已经跌成碎片。
“哇……我的花瓶……”店主开始叫喊。
欧雪有些害怕的依住左承浦,面带惊恐。
“哗……”又是一阵乱响,左承浦双手一松,手中的那些物件被丢掉,接着她的手就被牵起,两个人在人来人往的集市上狂奔。
“跑不动了……真的跑不动了……”欧雪抱着花瓶,打了个坠,再也不跑了。
后面追着人的还在喊,左承浦瞪了她一眼,一把扔掉那个惹事的木雕灯,然后拽起她继续跑。
前面的人在跑,后面的人一直在追……
良久。
“喂……起来、起来……”一些在沙滩上晒太阳的人,被几个手持棍子的人呵起。
“怎么办?左承浦怎么办?”两个褪去衣衫,穿着泳衣的男女,惊恐的看着朝他们走来的几个棍棒男。
“别说话……”左承浦说着,对着她的唇就吻了起来。
动作绝对的夸张,夸张到,他抱着她在沙滩上打起了滚……
她揪着他,心咚咚的乱跳——
过了好一会,她才半眯起眼睛,却看到四周有很多人在围观他们,她的脸一下子臊红。
他将她的脸一下子压在胸口,“看什么看?没见过在白天做.爱?”
凶悍!
绝对的凶悍,现在的左承浦,绝对可以和刚才的几个棍棒男有一拼。
他的话也让她惊愕,如果不是他用自己护住她的脸,估计现在她也会在沙滩上扒在洞,直接钻进去。
围观的人退去,左承浦一个翻身,整个人四肢朝天的铺开,“好险……”
欧雪掐了他一把,“你干嘛那样说?”
他闭着眼睛,享受着正午的日光浴,“怎么说了?”
她又拧了他一下,“就是做……”
他手臂一伸,她被他捞进怀里,“那个很正常,不是吗?反正又不是没做过?不过,好像在沙滩上,在这么多人面前,我们真的没做过,要不,现在试一试?”
“啊……”她吓的尖叫、躲开。
傍晚。
一天的玩乐,让欧雪再也走不动了,她趴在他的后背上,双腿晃悠的自在。
“这会怎么不疯了?”他拍着她的屁股,数落她。
“想疯啊,还不是被你害的,现在双腿都软了,”她在他的背上,摆弄着他的头发,一点都不老实。
“怎么又怪到我的头上?”左承浦又拍了一巴掌她的屁股,现在他最得意这个动作,软软的肉团,拍上去别有一番感觉。
“再拍我屁股跟你急,”她把他整齐的头发挠的乱七八糟,好在现在没有人认识他,要不然,真是丢大脸了。
“左承浦,今天我们不就是摔了一个花瓶吗,我们赔给他就是了,你干嘛要拽着我那么没命的跑,害得我现在腿都抽筋的疼,”欧雪趴在他的肩头,终于老实了一会。
“赔?明明一个普通的破瓷瓶,如果要赔的话,他会当古董来讹你,傻瓜,”他的手刚碰到她的屁股,她就揪住了他的头发。
“别乱动,”她扭了一下身体,“破花瓶当古董,他当我们是冤大头。”
“是!如果你不跑,真的就成冤大头了,”左承浦用力托了托她,发现这女人比从前重了一些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回去?”欧雪看着夕阳落暮,她有些想小念念了。
“不回去,难得我们两个人有时间单独在一起,”这些年他们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光,这种小小的甜蜜都让他觉得珍贵。
“不行,小念念会想我们的,”欧雪不同意。
“那再呆两天,就两天好不好?现在你都偏心了,心里只有儿子,”左承浦抗议。
欧雪捏着他的耳朵,“好,就两天,两天以后,我们就走。”
左承浦笑着,夕阳中的两个人,脚步悠悠,幸福漫漫——
第二天一大早,欧雪被左承浦揪起。
“我还好困,”她噘着嘴,继续往被子里拱,昨夜,她又被某人吃干抹净。
“吃饱饭回来再睡,”他拿着衣服给她往身上套。
她瞪着他,“我不饿。”
他邪魅的一笑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昨天晚上,我把你喂的很饱?”
目光定在他的脸上,一抹红润在她的腮边渐起,“你……”
“快起啦,我给你挤好了牙膏,还接好了水,看看我这个老公多合格,”左承浦把她抱到卫生间,然后轻轻的放下来。
欧雪看着这一切,感动溢满胸口,她转身,捧起他的脸,轻轻的印上一吻,“谢谢。”
他拍拍她的脸,“别磨蹭,那家早餐店生意很火的,去晚了,会吃不上的。”
“嗯,”她轻应。
他倚着门边,看着她刷牙、洗脸,给自己画淡淡的妆,这一切都让他犹如做梦一般。
“好了,”她收拾好以后,对上他专注的目光。
欧雪走过来,搂住他的腰,“走吧,老公!”
左承浦嗅着她唇间牙膏的清香,有些微微的陶醉,俯首,他吻住了她……
“你好香、好甜,”吻罢,他还意犹未尽的感叹。
她面颊绯红,“走啦,一会吃不到早餐了!”
一家中式的餐馆,声音有些嘈杂,果然,像左承浦说的那样,生意火爆。
他们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,“我去点餐,你等一下!”
欧雪笑着点头,眼睛瞟向窗外——
“请问这里还有人吗?”伴着一个女音,欧雪回头,目光与另一双眼睛不期而遇。
她们看着,似乎都认出了对方。
女孩一身青春的打扮,让欧雪看着都心生怜爱,虽然自己年龄也不大,但却少了她身上的傲气。
“原来是你,怎么就一个人?”女孩瞧了一眼欧雪身边的空座,笑意中带着不友善。
欧雪拿起手里左承浦的外套晃了晃,“他去点餐了!”
女孩坐在了欧雪的对面,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她,仿佛上次没有看清一般,“你真是他的未婚妻?”仍然是一副质疑的口气。
欧雪笑笑,“我似乎没有必要和你开这个玩笑。”
女孩的表情顿了一下,“你们是怎么认识的?”
欧雪眉头皱紧,她不喜欢女孩带着质问的口气,正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,左承浦端着早餐走了过来。
“全是中式的餐包,我每个口味点了一份,你喜欢哪个,再多点,还有甜豆浆和米粥,我也各点了一份,”左承浦直接选择忽视对面的女孩,将早餐放到欧雪的面前。
欧雪瞟了他一眼,低下头享用这美味的早餐,女孩对左承浦的忽视微怒,“看不出来大叔还会疼人。”
左承浦将搅拌好的豆浆递给欧雪,他用纸巾擦了擦手,“不是谁都能享受被我疼的待遇!”
女孩一下子语结,欧雪也被噎到,她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“怎么了?”他慌忙的拍了一下她的后背。
“没,肉馅太咸了,”欧雪找了个理由。
下一秒,他将她面前的包子一个一个的挑开,肉馅全部被挖出来,只剩下面皮,“吃吧。”
看着他这样的动作,欧雪的手顿住,他疼她,但却没有一次像这样,有点宠的过火。
“我还没吃早餐,麻烦大叔叔也帮我点一份,”女孩瞟向欧雪,她就不信,左承浦会拒绝自己。
左承浦没有动,而是拿起纸巾,给微愣的欧雪擦了一下嘴角,“还要不要吃别的?”
欧雪看着他,似乎等待着他的反应。
“这是卡,想吃什么可以自己去点,我们吃完还有事,”左承浦声音清冷,将随身的卡推到女孩面前。
“别忘记了,父亲可是拜托你照顾我,”女孩受不了左承浦的冷淡,美丽的脸蛋上全是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