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4章 永远是他的丫头

红途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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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小婉,”他无力的叫她,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去安慰她。

    “我脏了……脏了……你走,走……”突然,她的情绪激动起来。

    傅明宇被推的踉跄,而下一秒,她竟朝桌子奔过去,拿起了那把削水果的尖刀,朝着自己的皮肤刺去。

    “不要,”他叫出声的时候,一股鲜血也从她的身体内流出。

    那刺眼的红色,将还在犹豫的他彻底激怒,他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刀子,甚至顾不得刀尖连他一起戳伤。

    “你不脏…...我再说一遍,在我心里,你永远是最纯洁的,”他的双目如被鲜血染过。

    她怔忡的看着他,“你在骗我,如果你看到那些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说了,”他听不下去,就算没有亲眼看到,那样的场面,他也能想像的出来。

    “傅明宇,我再也不是以前的凌思婉了,”说着,她又要去拿刀子,他却一脚将刀子踢远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从前的小婉,是我的小婉,”他将她抱住,下一秒,再也顾不得什么伦理道德,他冰凉的唇封住了她。

    那双美丽的瞳眸放大,泪水滚落——

    一个十八岁的少年,第一次知道吻的味道,那柔软的双唇,让他放不开。

    他喜欢这个丫头,所以他把她当作私有品一般的呵护,独占,本来他想等她再大些,再表露自己的心迹,可是她的伤,让他不能再等了。

    虽然她被别的男人碰了,可是在他心里,她还是干净的,干净的还如六岁时一样。

    良久,她整个人如泥般的软在他的怀里,他才将她松开,“小婉,等你大了,我就娶你。”

    除了流泪,还是流泪……

    她喜欢他,在六岁那年看到他的第一眼,他在她的心里,就如天神般的高大。

    现在,当他说出要娶她的时候,她却觉得有愧于这几个字,泪水哽咽了她的声音,她只能一个劲的摇头。

    他惶恐的看着她,双手固定住她的脸,“不喜欢我吗?是因为不喜欢,才摇头吗?”

    豆大的泪珠,如珍珠般一颗一颗——

    “我脏,”费了好大的劲,她才吐出这两个字。

    怒气瞬间在他脸上凝结,那少年的双眉拧成疙瘩,“不是的,我会擦掉他们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。”

    她被他抱起,轻轻的放到宿舍的小床上,他贴着她躺下,那光洁的身体让他颤抖,他捧起她的脸,“小婉,从现在这一刻起,我不是你的哥哥,我是你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一个十八岁的少年,在那一夜许下承诺——

    说完,他抓着她颤抖的手,搂住自己的脖子,他的吻从她的唇间一点一点划过,那些被别人碰过的地方,他都吻遍——

    “你身上的每一寸现在都是我的,小婉,你是我的,”傅明宇说完,紧紧的拥着女孩,让她踏实的在他怀里睡去。

    十八岁的那个夜晚,一直铭记在他的心底——

    那晚,他只是吻了她,没有越过最后的一步,虽然他的身体有叫嚣的想,可是他知道,她还小。

    他和她的关系,也在那一夜彻底变了——

    第二天,当两个狼狈的人出现在家里时,所有的人,都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们。

    她如一只受伤的小猫蜷缩在他怀里,任他高大的身体遮住她的恐惧。

    “我会娶她,”他面对所有人的质疑,只说了这四个简单的字,落在她的心底,却格外的温暖。

    “混帐!”陆明修怒吼,接着就是继母如雨点般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。

    打骂声一时充斥着整幢别墅,而他更紧的拥着怀里的女孩,唯恐她会受一点伤害。

    可想而知,接下来的他们在所有的人眼里,就是越过雷池般的不可饶恕,但在傅明宇和小婉的心里,他们是那么的纯洁,他们的爱是那么的伟大。

    女孩被彻底的禁锢,就算是在一个房子里,他再也看不到她,冲破了一切的思念,让他天天如饱如煎熬的狮子。

    一个夜晚,在所有的人都睡熟的时候,他撬开了她的房间,两个想念的人见面的瞬间,紧紧的拥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那一夜,他们紧紧的相拥、亲吻,只觉得时间流逝的太快。

    天渐亮,他突然拉起她的手,“跟我走吧,我带你离开这里,”

    女孩看着他,有几秒钟的迟疑,离开对于这个年龄的他们来说,意识着什么,她懂。

    “相信我,婉儿,”他吻着她,低喃。

    只是女孩还未来及点头,房门就被撞开,当父母看到他们那样躺在一张床上,顿时火气上升。

    陆明修扭打着儿子,任凌思婉怎么乞求、哭喊,仍然没有阻止他挨打,看着棍棒落在他的身上,仿佛在敲着她的心。

    凌思婉被母亲强行拖走,那一次,竟是他和她的最后一次相见——

    在傅明宇苦寻机会,要将她带走的时候,一个傍晚,女孩纵身跳下了阳台……

    傅明宇回到家里,只看到地上大片阴红的血——

    他跑去了医院,却被打了回来,所有的人都阻止他去见她。

    后来,家里的人告诉他,凌思婉死了,继母因受不了这样的打击,也离开了父亲。

    那一刻,他仿佛也死了。

    不久,他去了法国留学,直到认识欧雪,他仿佛又看到了曾经心爱的女孩——凌思婉。

    回忆,刺痛了傅明宇,也让他更加珍惜眼前失而复得的人。

    氤氲的灯光下,JOJO轻解着他胸口的扣子,动作生涩而羞怯,他和她已经恋爱了两年多,可是他对自己除了亲吻,都是中规中矩。

    他收回飘远的目光,握住她的手——

    她抬头对上他的眸子,“今天,你还打算拒绝吗?”

    傅明宇吻了一下她的额头,嘴角是淡淡的笑,那晚恐怖的记忆,她忘记了,可他却记得,说实在的,他也没有把握,那一晚,那些混蛋到底碰没碰她?

    所以,尽管他对她有冲动,可是一想到她那晚的恐惧,他就不敢,怕那些记忆会再伤到她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,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他思索的眼神,在她眼里成了迟疑。

    傅明宇轻叹一声,吻落在她的眼睛上,“今生能娶你为妻,我再就再无遗憾,也再无心事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总是让她似懂非懂,可是却又让她觉得很幸福。

    他随手关掉了床边的台灯,漆黑的夜色之中,他颤抖的吻上了她。

    就算她不再是完玉,他也依然的爱她,就像是几年前的那一晚,他对她说过的话——她是他的。

    寂静的房间里,有窸窸窣窣衣服散开的声音——

    他一直在她的耳边低喃,“是我……丫头,是我……”

    他似乎在用自己最真实的声音,提醒她,安抚她,和她亲密的男人是她心底的那个。

    随着男人低沉的暗吼,他和她实现了最完美的结合,当她挣扎着喊痛的时候,当他的冲击遇到阻碍的时候,他有多惊喜,只有自己才知道。

    房间的灯一下子被打开,他看到了身底下的那斑斑红梅,“小婉……”他再也忍不住的叫出声。

    她依然完整如玉——

    模糊的呼唤,她没有听清,手臂缠着他的脖子,脸颊上荡着迷人的绯红。

    是的,她忘记了自己叫凌思婉,她只知道自己是JOJO。

    当傅明宇再次遇到她的时候,他都以为自己是看错了,或者是这个女孩和他的小婉太相似了,直到有一天,他跟着女孩偷偷来到她的家,看到了女孩的母亲,也就是他的继母,他才知道,当年所谓的死亡只是一个谎言。

    傅明宇跪了三天三夜,才换来继母的同意,他从她嘴里了解到当年的“死亡”真相。

    小婉跳下楼以后,被送往医院急救,由于大脑受伤,被医生判定为脑死亡,可是她的妈妈不相信女儿真的死了。

    后来,她带着小婉去了很多的地方,又先后做了几次手术,这个女孩竟奇迹的又活了过来,只是大脑一片空白,甚至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认识。

    失忆,对她是一种新生,她的母亲给她换了新的名字。

    傅明宇知道,恢复记忆对眼前的女人来说根本没有几率,虽然这对他是一种遗憾,遗憾曾经那么多关于他们的美好,都被埋藏了,可是他知道,在她内心最最深的地方,一定还藏着他,因为她再爱上他,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
    弯弯的月亮悄悄的爬上了树梢,斜睨着室内的人儿,JOJO贴着他的胸口,“你说,我们前生是不是遇见过?”

    他吻着她的指尖,轻嗯,“丫头,我给你娶个中文名字,好不好?”

    JOJO看着他,“好啊,但绝对不许给我娶你初恋情人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”他浅笑,心底有个声音悄悄的说,“傻瓜,我的初恋就是你呀。”

    “小婉,这个名字好不好听?”他看着她,时光仿佛回到了从前。

    JOJO重复了两遍,“这个名字好古典,不过,好像这个名字很熟悉,似乎在哪里听过一样。”

    他怔愣了几秒,轻轻的咬住她的鼻尖,“你当然熟悉,因为这本来就是你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只是这句话,他只能在心里说,用JOJO母亲的话来说,他们没有必要把过去的东西再强加给她,那样只会让她迷茫和痛苦。

    他爱她,不论她是JOJO还是凌思婉,她都是他的女孩,那个在八岁时,就喜欢的小丫头。

    ------

    左承浦听欧雪说完傅明宇的故事,心口紧紧的。

    人的一生有太多的不能预测,能最后幸福的在一起,该是几世的修来的缘份?

    “老婆,你想去哪里度蜜月?”他的双臂缠着她的腰,如解不开的藤蔓。

    欧雪还沉在傅明宇的故事里,“和心爱的人在一起,在哪里都是蜜月。”

    他笑了,“我明白了,还记得吗?我欠你一个旅行,我们就趁这次补回来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欠我一个旅行?”她似乎已经忘记了。

    左承浦点点头,“四年前欠下的,这次我要加倍的补给你。”

    她伏在他的胸口,四年的时间,他们欠下的何止是一个旅行,“我们去旅行,那念念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他当然跟爸爸和妈妈,”左承浦很顺溜的回答。

    爸爸……

    妈妈……

    她不相信的看着他,“你刚才说念念跟谁?”

    某人清清嗓子,“跟他外公和外婆。”

    “不对,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我怎么说的?”

    “你叫爸爸和妈妈……”

    “有吗?我有叫吗?”

    “有……还不想承认……”

    两个人又闹了起来,这一闹的结果可想而知,某人旺盛的精力又被挑起,结果是她又被某人扑在身下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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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飞机还未降落,欧雪就被眼底的景色迷住,那蓝的像天一般的海,那眼底下如花环一般的岛屿,让她有落入天堂的惊讶。

    马尔代夫的美在空中望去,犹如跌入人间的海市蜃楼,让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
    他抿着嘴唇,看着她的反应,悄悄的俯在她的耳边,“惊喜才刚刚开始。”

    飞机在马累机场降落,那股混着海水的清新空气,让她的呼吸得到前所未有的浸润。

    看着她闭着眼睛,贪婪的样子,他笑着拥住她的肩膀,“老婆,你不用这样,这里的空气分分秒秒都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她的惊喜还没来及表达,就被他拉上了快艇,当翻滚的海浪在脚下咆哮,她的一心颗几乎要跳出来,他从背后拥着她,如泰坦尼克号的露丝和杰克——

    她脚下踏浪的惊恐,被他的拥抱驱走,她依着他,享受着纯自然的恩赐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,他们到达了有水上屋美称的安娜塔那岛,远远的望去,一座座栈桥将水上屋连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老婆,我们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,”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小手,踩着栈桥朝他提前订好的小屋走去。

    走了几步,她突然停下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他疑惑的问她。

    欧雪蹲下身体,将脚下的鞋子脱掉,“穿着鞋子走在上面,我觉得有不尊重它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将他惹笑,“仁慈的傻瓜。”

    长长的栈桥,他们就那样赤着脚走过去,却完全没有磨伤感,两个人如走在通往天堂的阶梯之上。

    海水将他们的影子拉长,随着海水一波一涨。

    被称作水上屋的住处,听起来普通的像是渔家的住宅,可当她推开门,里面的景象却让她咂舌,“天啊,豪华的像总统套房。”

    左承浦将外套扔在沙发上,牵起她的手来到房间的另一边,通透的玻璃,让大海尽收眼底,“这是我们的新婚套房。”

    她转脸看着他,指着他的鼻尖,“原来,你早有预谋。”

    男人轻轻的一笑,“如果说是预谋,那也是四年前就预谋好的。”

    她依在他的胸口,听着波涛轻吟,只觉得幸福太满,满的让她都要膨胀。

    “累了吗?”他从背后拥着她,轻咬着她的耳边。

    “嗯,不过这么美的景色,害我都不舍得睡觉,”她笑着,贪婪的样子像个孩子。

    他贴着她的脸,嘴角扯了一抹邪恶的笑,“既然不想睡,那我们做点别的事?”

    别的事?

    她愕然的没有反应过来,可是他的动作很快就提醒了她,所谓别的事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老实一点,”她拍掉他伸向她衣内的手。

    “老婆……”他像个撒娇的孩子,手又再次探入她的衣内……

    他的抚摸让她颤栗,“滚开啦,别污染了这么美的景象.”

    “这怎么能叫污染?我还没有试过在海边做那样的事,”他说着,手上的动作力度变大。

    她的脸绯红,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每天对那种事总是要个没完——

    “不要,”她拿开他的手,轻轻的跑开。

    暮色中的海边,被落日的余辉镀成金色,那波光粼粼的海面,如泛着一颗一颗的金子,她看的有些痴了。

    某人追上来,牵住她的手,声音轻柔,“喜欢这里吗?”

    她轻嗯着,都不敢大声,唯恐惊扰了这静谧的暮晚。

    “那以后每年的结婚纪念日,我们都来这里,好不好?”他牵着她,赤着脚踩在被阳光晒过的沙滩上,那温烫的感觉,由脚尖传到心底。

    “奢侈,”她回了他两个字,明知道这对于他们来说,每年来这里度假算不了什么,可是她觉得这样毫无顾忌的攫取这样的美景,就是一种奢侈。

    他浅笑,心里却有自己的主意。

    咸湿的海风夹杂着清凉的海水,吹拂过脸颊,软软的如婴儿的触摸,那柔软仿佛能抚平人的心。

    她侧脸看他,阳光映在他的脸上,让麦色的肌肤色彩更浓,她的有些痴。

    他捏住她的鼻子,“干嘛看我,难道这里的景象不如我好看?”他轻挑着眉梢,样子有些洋洋得意。

    她的手臂绕过他的腰,缓缓的,将脸贴在他的胸口,“在我眼里,再美的景象也抵不过你的十分之一。”

    她很少说这么肉.麻的话,他听的更格外爽心,看着怀里因表白而羞怯的小女人,他揉揉她的头发,“刚才还说陪我是浪费美景,这会又夸我?”

    欧雪仰起头,看着这个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,心底满满的都是幸福,她弯起嘴角,“左承浦,谢谢你给了这么幸福的感觉.”

    感性的话让人心里充斥着酸酸的甜蜜,左承浦将双手放到她的腰间,收紧,额头抵着她的,“你才知道呀,像我这么俊美又痴情专一的男人,世界上已经是绝无仅有了.”

    有些受不了他的自夸,欧雪瘪瘪嘴,“自负男……”可眼里却是对他的欣赏。

    夜色越来越深,与深海混成一体,两个人相拥着坐在海边,她依在他的肩头,望着海的那一边,几只欢鸣的海鸥从海面掠过,似乎在欢唱——

    波浪从他们的脚尖缓缓流过,又柔柔的退去,仿佛是一双柔软的手,一点点抚去曾经那些带伤的记忆。

    他从背后拥着她,滚烫的舌尖舔着她的小耳朵,那轻浅的动作惹得她一阵颤麻。

    “别这样……”她无力的拒绝,却惹来他更猛的攻势。

    “我们还没有试过在露天的地方做那种事,今天要不要试试?”他说话的时候,手已经开始不老实。

    身体如触电般的颤抖着,欧雪喘着粗气,她闪躲着他舌尖的追逐,缩着身子,“你怎么整天满脑子都是这些不健康的东西?”

    某人嘴角轻扬,“我还要靠这些不健康的东西来传宗接代,要不然哪里来的小念念,还有高明那小子,现在得意的很,我一定要再造一个出来,与他PK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沿着她的曲线上游,那滑腻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,他更紧的贴着她的身体,低低喘息。

    欧雪咬紧嘴唇,紧张的向四处看看,远处依稀可以看到走动的人影,有些紧张的按住他的手,“别……会被人看到。”

    “看到又怎样,你是我的老婆,我们是合法的,”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,他低下头,轻轻的咬开了她胸前的扣子。

    “喂……”她慌的按住他的头,唯恐会泄露自己的春光。

    “老婆,你怎么比我还迫不及待?”某人故意扭曲她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混蛋……”她推他,一个用力他整个人跌在海中,一个浪头打来,将他卷入进去。

    “让你流.氓……”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她,笑骂着被海水泡湿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老婆……”空气中传来他的叫声,只是那声音透着被海水噎到的呛感。

    她的心一惊,再定眼看去,刚才的海浪已经不再,而那个人也不知所踪……

    心,骤然慌了……

    她扶着海滩起了两次,才站稳身子,“左承浦……左承浦……”

    海浪依然欢快的跳跃,没有因为她的呼唤而回眸,她四下的看着,刚才还赖皮的男人,此时,真的,再也不见踪影。

    “左承浦……”她彻底的慌了。

    一颗心如被海水打入海底——

    海面滚起了漩涡,如吃人的魔鬼,此时在她的眼里,它再也不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