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6章 可以生宝宝

红途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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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屋里已经飘满了米粥的香味,冉柠舔舔唇边,真有饥饿的感觉。

    她裹着睡袍,循着香味来到厨房,看到了系着围裙的男人,阳光下的他带着一层光晕,似是降落人间的天神,可他指尖的勺子,又让他多少了一层尘世的俗味。

    从来不敢相信,有一天,会有如此一个优秀的男人,会下厨为她做饭,她望着他出神,甚至他来到她身边,都没有发觉。

    “饿了吧?”他拥住她,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耳边。

    冉柠掰开他的手,反身搂住他的腰,“别对我这么好,我真的会怕……”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冉柠享受着这一切的时候,心里总会惶惶不安,仿佛这一切会转瞬即逝。

    欧子言捏捏她的鼻子,“我看你是幸福的过头了,纯粹是杞人忧天,我是你的男人,这辈子都跑不掉的。”

    她仰头看他——

    她的男人……

    那么暖心……

    吃过饭,冉柠被他牵着出门,她没有问,也不想问,有他陪着,去哪里都好。

    当车子停在医院的时候,她突然一惊,侧脸看着他,有丝慌张,“怎么来这里?你昨天摔到了是不是?”她上下打量着他,想找出他不妥的蛛丝马迹。

    他笑着揉揉她的头顶,“怎么这么不相信我?昨天晚上我不够强壮吗?我可是记得某人被我揉的舒服,舒服的睡觉都流口水。”

    冉柠尴尬的舔舔嘴角,脸红,明明没有什么事的,可他偏偏说的暧昧,惹得开车的男人一阵窃笑。

    “哪有,”她柔柔羞怯又嗔怪的样子,格外的惹人,如果不是有外人在,欧子言真想好好的亲吻她一番。

    “你们好幸福,”开车的司机还是不由的赞叹一句。

    欧子言搂住她,“有爱,就幸福。”

    从车上下来,冉柠被他扯着走进医院。

    “我们到底来这里干吗?”她吊着他的身体,打坠不走。

    欧子言看她如个孩子般撒娇,忍不住的笑,却最终还是妥协,“给你检查身体。”

    “给我?”冉柠慌的抚了一下已经没有任何痛感的伤处,脸红,“我没事了,真的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他扯过她的手,“有事没事,要医生说了算!”

    医生?想到看医生,想到要被医生看那个地方,她一万个不同意,“我不去。”

    欧子言的眉头皱紧,“再说不去,我……我……”他扬起了手。

    她把头仰高,一会低下来,有些讨好的窝到他的怀里,嚅嚅了半天,才说出那句低的不能再低的话,“我不要被别人看。”

    被别人看?

    “哈哈!”他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的脸窘的通红,手指掐他,“再笑,我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他捧起她的脸,指腹轻轻的在她的脸颊摩挲,“你是我的女人,那个地方只有我能看,今天来找医生,不是看那个,是看那个。”

    不是那个!

    是那个!

    冉柠被绕糊涂。

    他俯身,贴近她的耳边,轻轻的低语几句,她的脸更红了,“讨厌。”

    他放开她的时候,她的粉拳捶着他的胸口,软软的,痒痒的,直达他的心底。

    他说,她还欠他蜜月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,没有她无法完成,而在做那个事之前,他要先确定她是不是完全好了?

    在医院里,冉柠接受着医生细致的检查。

    闻着药水味,冉柠不由的紧张,欧子言一直陪在她身边,手始终不曾离开她的,减轻了她的不少恐惧。

    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检查终于结束,等待结果的空隙,冉柠拉着欧子言走出医院,手臂挽着他的,头压着他的肩膀,“我好紧张。”

    欧子言拥着她,看着一直沉默的蓝色天际,其实他也紧张。

    “一定不会有事的,有的女人一生流过好几个孩子,都照样没事,你才一次而已,不会有事的,不会的!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明显绷紧,她感觉到了,她更紧的搂着他的腰,“如果,我说如果,我的身体出了故障,不能再有宝宝,那我们就……”

    “闭嘴,”他大概感觉到她会说什么,不禁朝她怒吼。

    顿了几秒,他的语气平缓一些,“我娶的是你,生不生孩子都一样,和我过一生一世的人不是孩子……是你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坚定,坚定的不容质疑,可他越是这样,她就越不安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妈妈很喜欢孩子,如果我不可以,我不能让她失望,真的不能,”她闭上眼睛,脸上是全然的痛苦。

    他拉开她的身体,正色的看着她,“妈妈那样说,是想我们好好的,别以为她什么都没看出来,她知道我们的婚姻最初只是敷衍,那样说,她是故意给我施加压力。”

    冉柠睁开眼睛,清透的眸子有淡淡的水雾,“没有哪个老人不喜欢孩子的。”

    她固执的非同一般,欧子言有些急,屈指磕磕她的额头,“结果都还没出来,你的担心纯粹多余,你一定会没事,而且如果没事,今晚我回去就……”

    冉柠目光怔愣的看着他,等待他接下来的话,那样子认真的让他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他最终没有说出来,等她明白过来的时候,他已经走远,她在他背后只有又气又羞的跺脚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过去。

    欧子言攥着冉柠的手,坐到医生办公桌前。

    医生的目光最先从冉柠脸上扫过,冉柠恐惧的抓紧了欧子言的手,他另用一只手拍拍她,对医生说了一句她根本听不懂的语言。

    他和医生不时的交流,脸上是始终不曾放下的紧绷,她的心跟着慌跳,她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。

    最后,她干脆放弃不听,目光看向窗外,绿色的蓬勃藤蔓张扬着生命的成长。

    生命……

    她暗叹了一声。

    从医院离开,她没敢问结果,而他也没有说。

    那种沉默似乎已经告诉了她结果,那一刻,她有如从高空坠落的跌碎感。

    傍晚,他拥着她,站在窗前看着落日一点一点西沉,就如她的心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开心?”他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她不说话,也不敢说话,她怕一开口,就会流泪,从医院回来,那蓄满眼眶的液体,早已蓄势待发。

    良久,她还是强忍着开口,“我们分开吧。”

    他抱着她的身体明显僵了,接着是一声叹息,他的吻落在她的发顶,“没有孩子,我们就不能再一起吗?你和我在一起,就是为了孩子吗?”

    质问的话让她无以回答,在太阳完全沉落的前一秒,她闭上眼睛,不敢看那丝最后的光明也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她身后的温暖一点一点抽离,冉柠一下子如跌入冰窖,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走了,只剩下她和无边的冰冷。

    她抱住双肩,明明是温暖的季节,整个人冷的几乎结冰。

    欧子言走出房门,低叹,暗笑。

    医生这样对他说:“你太太恢复的很好,生育当然没问题,不过最近不行,女人的身体就像是种田的地,养的好,才会长出好庄稼。”

    他还特意问过医生,说是夫妻正常的生活还是可以的,只不过要注意,在没养好之前,不要再出问题,所以他现在要出去,找一个不出问题的办法。

    欧子言回来的时候,冉柠已经睡了,宽大的床角,她如一只猫蜷缩着,看着她整整一个下午闷闷不乐,他有些后悔骗了她。

    他走过去,半蹲在她面前,透着月光,他看清她脸上清晰的泪痕,她哭了。

    心越发的紧,起身将她抱到床的中央,随后掀开被子拥住她。

    冉柠醒了,感觉到那个温暖的怀抱,委屈越发的不可抑制,哽咽的哭声在极力的压抑中,还是迸射出来。

    他吻着她,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,“傻瓜……傻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许哭了,医生说你很好,可以生三个,不对,说可以生五个,甚至更多,”他越这样说,她哭的越凶,泪水都将他胸前的衣服打湿。

    哭到最后,她哽咽着出声,“你不用哄我,我知道自己不可以生宝宝了,明天,明天回去,我就走。”

    他被她气到,一个翻身压住她,同时冰凉的手伸向她的衣底,“既然怎么说,你都不信,那现在我就努力,让你生个宝宝。”

    他指尖的冰凉让她打了个激灵,她一个劲的摇头,“别这样,欧子言,不要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欧子言停住,目光深沉的看着她,“相信我,你真的没事,而且医生学说,你恢复的很好,做那种事也没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他深暗的眸子多了一层涟漪,闪动着她没有见过的波澜,同时一双手也在她的衣内不安的滑动,那一刻,她似乎有一点相信他说的话。

    “医生真的那样说?”她抽搐了一下,又问道。

    “嗯,”从他的嗓音发出一个单音,他的唇便落下,落在她的颈间。

    当他滚烫的吻一路拨.撩,她的意识渐渐清晰,冉柠的双手抵在胸口,阻止他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没有骗我?”她还是不放心的问。

    他墨染的双眸有两团火在燃烧,此时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哄她,“该死,你感觉不到吗?”说完,她身上的衣服,便传来扯裂的声音。

    那一秒,冉柠忘记了羞怯,当胸口传来温热,她终于相信,是他骗了她。

    伸手拿过枕头砸在他的身上,最后她又开始呜呜的哭起来,只是这次她搂着他,很紧……

    “你混蛋……你欺负人!”

    男人闷哼了一声,“真正的欺负还没开始呢。”

    欧子言吻干她的眼泪,也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光,他急不可耐的压住她,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……

    “医生说生宝宝没问题,只是暂时不可以,医生还说,女人就是种田的地,要养好才能长出好庄稼。”

    他说话的时候,从口袋里摸出刚才从外面买来的东西,有些艰难的握在掌心,“所以,今天晚上我们可以有爱,但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当冉柠看清他掌心的东西,红润一下子从脸没到脚跟。

    看着她变色的身体,他眸子的火越来越急,“我们的蜜月,还差这一步就完美了。”

    他再次吻住她,手指扣住她的,连同那枚小小爱的工具一起叠在掌心。

    不是第一次欢-爱,可她却比任何一次都紧张。

    当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,她早已疲倦的闭上双眼,沉沉的睡去,汗水浸湿了发丝,紧紧的贴在脸颊,那粉色的酡红让她如一个瓷娃娃。

    伸手拂开她的发丝,捧着她的脸,他看的出神,刚才在他和她紧紧贴合的瞬间,他的脑海中真的只有她,原来他做到了。

    这个小女人竟征服了他自以为都不可能的事,他唇角染笑。

    三个月后。

    香港大学门口,一身学生装的女孩,样子清纯可人,只是那表情却带着着急,一会看看手表,一会看向四周。

    昨天晚上欧子言给她说过,要她放学早点回来,因为有个宴会需要她一起参加,可现在放学都十分钟了,她还是没有看到来接自己的车子。

    在她掏出手机,准备给某人打电话的时候,一辆惹火的红色跑车,带着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停在她的面前,座上的男人缓缓降下车窗,摘下墨镜,“大嫂,等久了吧?”

    冉柠将手机塞回口袋,走到车的另一边,她刚一伸手,另一只手却赶在她之前拉开车门,“大嫂,请!”

    “死阿南,看我回去不告状,”冉柠坐上车,还气鼓鼓的。

    “大嫂,千万别,看我最近这么殷勤的份上,千万不要,以后……不对,绝对没有以后,”阿南一手扶着方向盘,一手抚着嘴角,似乎还带着意犹未尽的味道。

    是的,他之所以耽误了这十几分钟,还不是因为最近才惹上的那个女人,真是让他失控,那种感觉太美好,美好的他都敢冒着危险,惹恼老大的女人。

    不过,他也知道,眼前的大嫂心善,虽然会吓唬他,但绝对不会当真。

    车子行驶的速度绝对够快,好在冉柠跟了欧子言这么久,也适应了,半路上,阿南的手机响了,他戴上耳机接听,“老大……接人的车子太多……有些堵……好,知道了!”

    冉柠知道那个人责问他了,她不禁发笑。

    阿南摘下耳机,看着笑的开心的女人,瘪瘪嘴,“大嫂,一会别拆我。”

    她收住笑容,“连老大都敢骗,你胆子不小哇!”

    “罪过!以后……都说过了没有以后,大嫂,你就大人大量,别计较呀,我真的不想去荷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,”阿南半恭维,半玩笑的惹得冉柠再次笑出声。

    当车子开到市区,冉柠才发现路线不对,“我还没有回家换衣服。”

    “老大说不用回家了,直接去化妆室,衣服他让人去取了!”阿南的话让冉柠不再作声。

    车子停下,阿南替她打开车门,当她一身学生装的出现在某人面前时,他明显怔住。

    最近的他太忙,每天早上走的时候,她都没有起,而他晚上也是很晚回家,他第一次见她穿成这样。

    青白色的学生装,色彩单调,可穿在她身上,配上她的马尾辫,格外的清纯,甚至还带着青涩。

    只是那股青涩却勾起了某人的冲动,最近他都没有好好疼爱她了,忽然,他很想……

    冉柠被他看的不自在,不由的低头。

    阿南看出了老大目中带火,识趣的坐上车,将车子开到一边。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晚?”他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,手臂已经圈住她的蛮腰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她想起了阿南拜托的声音,“放学的人太多,车堵。”

    他笑笑,没再追问,而是拥着她走进了化妆室。

    不是第一次来这里,化妆师对冉柠已经熟络,“欧太太今天这身打扮真是纯的如小女孩,这样依在欧总的身边,总有点那个……”

    化妆师开起了玩笑,某人在一边干咳两声,“ARROW,你觉得最近很闲是吗?”那声音透着不悦,任谁都能听得出来。

    冉柠扯扯他的袖子,不想把轻松的气氛搞僵。

    ARROW与欧子言也算是朋友,她当然了解某人的脾气,没有理会他,而是牵过冉柠的手,“欧太太今天要参加什么样的宴会?”在化妆前问过以后,化妆师才能决定做什么样的妆才合适。

    冉柠摇摇头,她刚才还没来及问他,就被拉到了这里,转头看向身后的人,那清透的眼神带着茫然,却直直的撞到他的心,他觉得胸口那团火越烧越凶。

    他大步走过,将她从座位上扯起,朝着楼上的更衣室走去,“不许任何人上来,”清冷的话语仿佛是不可违逆的命令。

    她被扯着,不敢反抗,直到他将她关到更衣室,刚想开口,他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下来,她被他的气息完全包住,一双大手隔着衣服抚触着她的身体,那力道大的让她有些痛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她想拒绝,可他根本不给她机会。

    他干涩的嘴唇摩挲着她的,带着痛感,她却还是迷恋,迷恋他唇齿间的味道。

    一双手已经撩开她的校服,探了进去,没人知道这么青涩打扮的她,有多让人生心邪念。

    冉柠的眼睛睁大,“不……别……”想到现在是白天,而且是在更衣室,她的心一下子慌了。

    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停止,甚至更激烈了一些,“没有人会上来,”他声音低哑。

    是的,上楼前,他吩咐过的,不让任何人上来,可万一……万一有人闯入怎么办?

    她还是紧张,紧张的推他。

    他吻着她的动作停止,气息不稳,“不想我?”

    她紧张的手心都沁出了汗,不是的,她想他,可现在……

    没有听到她的回答,他附在她颈间的唇猛的一吸,一个鲜艳的紫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扎眼。

    她吃痛的暗叫,知道他生气了。

    “想……可是现在……”

    没给她再说的机会,他的唇封住了她的,辗转反侧,直到她瘫软成泥,而她的衣服不知何时被他褪下……

    身体升入云端,男人的唇角染笑,待一切平静下来,她如被人抽走了筋骨,无力的攀附着他。

    男人闷笑出声,“真好。”

    说了这么两个字,便伸手给她穿衣,一件一件……

    当她又恢复了进来时的模样,他拥住她,额头相抵,“以后想我的时候,记得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她脸红的滴血,头压低,“你那么忙,”似是嗔怪,又像是撒娇。

    男人呵呵一笑,“再忙,也没有你重要,只要想,随时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他挑起了她的下巴,目光灼灼。

    她垂下眸子,快速拍掉他的手,“再不化妆,宴会就要迟到了!”说着要越过他,却被他伸手挡住。

    他的嘴凑到她的耳边,带着邪魅,“如果不担心迟到,你以为会这么快就结束?”

    呃。

    她瞪了他一眼,快速的跑开,身后是男人爽朗的笑声。

    冉柠下楼的时候,ARROW的嘴角明显带着不正常的笑,冉柠低下头,心虚、脸红,“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那个男人倒是悠然慢步下来,看着镜中的脸一点点变样,他又想起了几分钟前…...

    化了妆,冉柠换了礼服,当她从化妆间出来的时候,整个人完全褪去了先前的青涩,现在的她如一只怒放的妖姬,透着性-感、媚-惑。

    “欧总,还满意吧?”ARROW站在欧子言身边,没有忽视他眼里的惊艳。

    欧子言笑笑,ARROW走过去,准备再给她整理一下时,却突然顿住——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冉柠慌问。

    却见ARROW转头,看向欧子言,“你干的好事?自己去想办法弥补。”

    欧子言只是一笑,走过来,用指尖抚触着那刺眼的紫痕,带着爱怜,“ARROW,这点小事难不倒你的。”

    一条同色系的水钻项链绕在颈间,恰好遮住了那欢.爱的痕迹,可冉柠还是觉得尴尬,像是被人脱光了衣服一般,赤.裸.裸的难堪。

    上车,她生气,坐的离他很远,欧子言抚着嘴角浅笑,“你翻脸的速度还真是快,一个小时前……”

    冉柠被吓到,身子一倾捂住他的嘴,眼睛又惊恐的瞥了一眼开车的阿南,唯恐他听出什么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