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0章 十指相缠

红途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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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欧子言伸手再次扶住她的肩膀,她甩他,可他却并没有放手,“谁说你是临时的?在我娶了你那天,你就是我欧子言的永远的太太,究竟要我说多少遍,你才会相信?”

    他不是第一次说,可她还是怀疑。

    “不要再骗我了,欧子言不要再骗我了,”她声音里透着歇斯底里的绝望。

    欧子言抓着她的手颤抖,“我没有,我爱你,我爱的人是你,那样对左亚只是因为放不开,就像你对你哥。”

    她抬眸看他,眼里的情绪翻滚,可他却看不懂。

    “我爱你,我爱的女人叫冉柠!”

    他又重复一遍,唯恐她忽略了,唯恐她感觉不到。

    冉柠怔住,似是不相信,似是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最近忽略了你,可我一直都在想着你,想给你打电话的时候,才发现你这边是夜里,怕吵到你不敢打,等能打的时候,我又脱不开身,可我的心里有你,就算是我哄着别人,牵着别人的手,可我心里想着的人只是你。”

    欧子言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说的他都有些虚脱。

    她一直怔怔的,似是没有听到,可她的泪水却一汩一汩的向下流,他心疼的去擦,却怎么也擦不完。

    他再也承受不住她的泪水,一把将她紧紧的箍在怀里,似乎想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般紧致。

    她感觉得到他咚咚的心跳,闻着属于他的满满气息,眼泪流的更凶……

    仅仅一分钟而已,她便挣扎着推开他,“别逼我,”她只说了三个字,便哽的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老婆,”他还想再说什么,却被进来的人打断。

    “小姑姑和……叔叔,”小宁豆看着欧子言迟疑了一会,“奶奶让你们吃饭!”

    冉柠胡乱的抹干脸上的泪水,她牵着小宁豆出去,她需要时间,需要静静的思考,她真的乱了,乱的,好像什么都在想,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。

    欧子言跟着出来,他知道不能把她逼的太紧,可是他怕她真的倔起来,他再也没有机会。

    餐桌上吃饭的人不多,阿进也被叫着坐在旁边,冉柠坐在欧子言的对面,头始终低垂着,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,猜不到她的心。

    “吃饭吧,”宁强的母亲说话了,可却没有一个人动筷。

    她看了一眼,最先拿起筷子,“什么事,吃过饭再说!”语气比刚才硬了一些。

    宁强和冉柠迅速拿起筷子,像是害怕会惹恼谁一样,阿进看了一眼,也拿起筷子。

    欧子言的手没有动,目光还盯着对面的人。

    她不经意的抬头,瞟到他,那满脸的憔悴,让她隐隐不忍,“吃饭吧,”她说了一句,所有的人都知道,她这几个字是说给他的。

    阿进看着老大难看的脸色,扯了扯嘴角,露出十分不自然的笑,“吃饭,这三天,我们都只是吃泡面,真是……”他的话没说完,就停住了,因为某人脸上写着对他多嘴的不满。

    冉柠的心一紧,他这几天都是在为找自己而辛苦吗?狠心的话再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在所有的人都将筷子伸出的时候,小宁豆的一句话顿时让大家的动作停住,“小姑姑和叔叔还没有洗手。”

    冉柠还好,欧子言却尴尬的收手也不是,伸手也不是。

    “多嘴,”宁强的母亲在一边呵斥。

    小宁豆似乎很委屈,“是奶奶说的,吃饭要洗手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里可以洗手,”冉柠的一句话,打破了某人的尴尬,他快速起身跟着冉柠走过去。

    她纤白的手指在水盆里浸着,双手搓动,似乎洗的很专注,专注的,都没发觉他的手也放了进来。

    当他的大掌握住她的,冉柠慌的想回抽时,他却不给她机会,她亦不敢乱动,因为只要他们一动,身后的就可以看到或听到,而她不想把自己置于那种难堪的地步。

    他动作自然,一根一根的给她搓洗手指,动作轻柔,那温柔却在指尖与指尖碰触的刹那传到心里,让她的心轻轻的颤抖。

    她有些受不了,几次努力回抽,他都不给她机会,面对他的固执,她只能沉默。

    其实不能否认,她很喜欢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十指相缠,指指相扣,她就那样被他呵护在掌心……

    许久,她才抽出自己的手,快速跑回饭桌边坐下,欧子言随后跟着走过来,坐到原来的位置。

    抬头,对上她的眼睛,只见雪白的脸上,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一层晕红,在斜阳的暮色中,格外的撩.人。

    一顿饭吃的很安静,谁也没有多说话,可是在这份安静下,又似乎暗藏着一股不平静。

    果然,才吃过饭,就听到冉柠的母亲说话了,“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,想耽误你一会的时间,小冉的姨父想找你聊聊。”

    她的姨父?欧子言这才发现,饭桌上似乎少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姨母,”冉柠想开口的时候,欧子言却打断他。

    “姨母客气了,我礼应去拜访姨父的,”没有一点生疏,他叫的很自然,倒是一边的冉柠显得惴惴不安。

    有些昏暗的房间,床榻上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躺在那里,虽然还没有介绍,但欧子言已经猜到了。

    只是那样子看起来比宁强的母亲要老一些,至少两个人在他的眼里,不是很相配。

    宁强的母亲走过去,将躺着的人扶起来坐正,又给他掖了掖角,只淡淡的说了一句,“他来了。”

    欧子言对病床上的微微的点头,带着尊重,没有平日里的高高在上,没有倨傲无礼,更没有一点点看不起。

    老人咳嗽了两声,让人感觉到生命的无奈与无助,他指了指旁边的凳子,示意欧子言坐下。

    他将凳子挪了一下,离床边的位置不近,但也不远。

    老人看着他,目光一瞬不瞬,似在打量或在考究,这样的目光虽然多少有些不礼貌,可欧子言理解,对于他们来说,冉柠就像是女儿,而他娶了他们的女儿,他们还全然不知,本身他就错了,现在他们打量或者审视自己,都是理所当然的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”欧子言才开口,就被老人制止。

    “你姓欧?”老人应该知道关于他的一些,但似乎还不确定。

    他点点头,“欧子言,”回答的声音带着谦恭。

    “小欧,我们这边都这样叫,”老人解释,唯恐自己的称呼不妥,“我们家的情况你应该也解一些,小五,她是个好孩子,从小就没有了父母……后来跟了我们……她很乖、很懂事,学习成绩也好,她是这个家里唯一上大学的孩子……”说到这里,老人脸上洋起一抹不自觉的骄傲。

    大概是因为刚才一口气说的太多,老人又猛烈的咳嗽了两声,气息稳定一些,又开口,“我的样子你也看到了,家里的孩子多,她从十来岁就靠打零工赚钱,上了大学更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们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,你们结婚了,她也没有说,”老人说到这里,看着他的目光重了一些,似是对他的责备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们结婚太匆忙,”明知道这样的理由,根本没有说服力,可他还是忍不住的解释。

    老人淡然一笑,“说实话,我们一直以为,她会和强子结婚的,从小到大,他们如兄妹一般亲,可又比兄妹更亲,所以我们一直以为,他们才是最合适的,我们也一直认为,只有他们在一起,才是最幸福的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,我们要的只是这个丫头幸福就好了,嫁给谁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她过的好。”

    老人说到这里,又咳嗽了两声,欧子言只是听着,再也不插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她很单纯,也很倔,她认准的事,不论有多大的困难,她都会去完成,”宁强的母亲在一边低叹,接过了老人的话,“这丫头什么都好,就是太倔,脾气上来,没有谁可以挡住她,所以,她以后要是说错了话,做错了事,你不要介意,要担待才好。”

    此时的他们就像是冉柠的亲生父母,在维护着女儿、批评着女儿,似乎又不放心女儿。

    欧子言沉默着,听着老人的话。

    这几个月的相处,他对她虽然还不是完完全全的了解,可还是知道很多,大概从一开始,吸引他的就是那份与生俱来的傲气和倔强。

    他喜欢的就是她这一点,怎么会介意?

    “小欧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唤他,他才反应过来,“姨父、姨母,你们放心吧,我一定会好好的待她。”

    两个老人看着他眉宇之间,不同于常人的气质,总觉得事情不像宁强说的那样简单。

    “对了,你在上海一定有认识的朋友吧?”冉柠的姨母问起他。

    欧子言点头,“有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强子的身体不好,具体怎么了,他也一直不说,我们就是不放心,现在又突然有了钱,”老人脸上露出担忧之色,“我们担心他是不是走了歪路?”

    欧子言怔愣了一秒,原来所有的一切,眼前的老人并不知晓,突然他明白了,曾经冉柠的那份担心,那份焦躁。

    其实就凭躺在床上人的身体,又如何能承受那样的打击?

    他抬眸看着老人,“你们放心吧,宁强的身体没事,他现在很好,至于有钱,那是他自己拼搏的结果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,”老人似乎还是不相信。

    “他现在的公司是和我一个朋友合资的,”他又补充了一句,似是打消了老人的顾虑。

    老人笑了,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一直站在门外的冉柠,不安的来回走动,她不知道屋里的人说了什么,而他又会对他们说些什么?

    突然,她很后悔和他怄气,要不然,他根本不要来这里,而她也不用担心姨父和姨母知道哥哥的病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他出来,便看到她一会跺脚,一会叹气。

    身后,突的响起他的声音,她慌的转身,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他的脸,似是想看出什么异样。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你……我姨父……”她说了好几个字,却不知道哪个更能表达她的想法。

    他笑着,走近她,一只手自然的揽上她的腰,嘴唇贴着她的耳迹,声音暗哑,带着让人酥麻的魅惑,“不用担心,什么都好。”

    什么都好。

    这是什么意思?她侧脸想看他,却在侧脸的时候,不小心的,脸颊擦过他的唇边,那软软的触感,让她的脸一下子红了,整个人更加不知所措起来。

    看着她粉嫩欲滴的模样,之前还暗涌的阴霾瞬间放晴,心情一下子大好。

    “想知道说了什么,一会都告诉你,”他仍然贴着她的耳边,那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,连细软的毛孔都跟着颤栗。

    “咳咳,”身后有声音传来,冉柠慌的从他怀里逃开。

    “我们这里简陋,今天晚上……”冉柠的姨母面露为难之色。

    “今天晚上我们去城里的酒店,姨母不用麻烦,”欧子言带着和蔼的笑容,那样子谦恭的,就像是和左淑说话时相同。

    冉柠还想说什么,却见某人对她摇头,她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今晚,看来她逃不开他了。

    她终是没有拒绝,也无法拒绝,那个男人总是能准确的握住她的软肋。

    她知道今晚跟他回去的结果,纵然他解释了许多,可她的心里还是有疙瘩。

    他上车,她却企图站着不动,谁知身后的姨母却把她推上去。

    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,她跟着他走,似乎天经地意。

    在关上车门的瞬间,冉柠看到了宁强脸上有伤痛划过,她知道他并没有真的放开自己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,欧子言出奇的安静,这样的他倒让她觉得不安,几次冉柠偷偷看他,他都是双目紧锁,似在思考着什么,那样子认真的让人不敢打扰,也不忍打扰。

    阿进开着车,目光直视前方,仿佛在他的眼里,只有前面笔挺的柏油路,而只有她一个人,那么心无定所,那么的惶惶不安。

    车子在一座酒店前停下,虽然比不上香港和上海的酒店豪华,但在这座城市,她敢保证,这里绝对是最好的。

    有迎宾人员上来开门,他让她走在前面,他紧跟其后,像是一个使者,尽全力的保护着自己的主人。

    电梯直达六楼,他开门,让她先入。

    室内一片黑暗,她想转身去开灯,却刚好碰到了他倾压下来炙热如火的唇。

    他的唇准确捕捉到她的,带着一股猛烈,像狂风骤雨般的将她吞噬。

    而她一下子浑身瘫软,整个人,全被他的气息包围。

    她只感觉自己像一下子掉入了河里,溺的半死,浮浮沉沉,几乎要窒息,却又找不到一点依靠,将自己救赎出来。

    他火热的大掌在她的身体上游移,带着急切,却又满是温柔,那细腻温软的触感,让她颤栗。

    熟悉的味道,霸道的气息贯穿她的身体,这几日以来的不安瞬间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泪水顺着脸颊滚落,这一刻,她终于明白,她的不安为何,原来她只要他的吻,还有他的味道。

    细长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,她承受着他的近乎疯狂的霸道,原来她连他的霸道也想要,感觉到怀里人的回应,欧子言更紧的抱着她,深吻她。

    在冉柠要窒息的前一秒,她捧住他的头,让他所有的动作停止下来。

    黑暗中,他如星泽一般的眸子看着她,她有被吸进去的感觉。

    不能,她不能!

    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的沦陷,她暗恼。

    冉柠警告自己,努力吸了口气,在她没有听到他亲口说清一切之前,她不可以沦陷,不可以沉沦。

    一想起心口的那股痛,泪水就流的更凶,“欧子言,你明明有爱的人,为什么还不放过我?”

    某人的眸子一紧,双目染上一层寒意,让她有些冷。

    “谁告诉你,我有别的爱人?”他更紧的逼着她,那气息吐在她的脸上,让毛孔都跟着收缩。

    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恐惧,她还是怕了。

    可她就是倔,天生的倔,暗吸了口气,眼睛对上他的,“反正你就有。”

    “是左承浦告诉你的!”某人的拳头已经握起,带着愤怒,牙齿咬的咯咯作响。

    虽然他是问,可语气根本就是肯定。

    她吸了吸鼻子,没有因为他的怒气而怯懦,“是我亲眼看到的,你难道不是天天在陪着她吗?却骗我说是公司里有事,我……我最恨别人骗我。”

    坚强如她,却在说到这个的时候,眼泪又掉了下来。

    看着她泪水横流,坚硬起来的心瞬间变软,她质问的没错,他是骗了她,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,骗她,本来就错了。

    “老婆,对不起,”他喃喃的,语气完全软了下来,额头抵上她的,整个人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力气。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,我有多害怕你会误会,多怕你会伤心,我知道自己不可原谅,可我的错都因为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那么弱,弱的她都要妥协了,可是想到自己受的委屈,和一个人的孤独,她又开始不依不饶。

    “你骗人,你就是想和她在一起,你就是不想要我了,”说到这个,她竟呜呜的哭了起来,这些天压抑的难过,都一股脑的向他倾泻。

    那哭声没有一点顾忌,像是个受了多大委屈的孩子,遇到了自己的妈妈一般,哭的放肆。

    他听着她哭,知道只有哭出来,心里才会舒服。

    待她的哭声终于小了一些,他捧起她的脸,目光诚诚,“我没有想过不要你,从来都没有想过。傻丫头,你这样怀疑我,我真的很心痛,”欧子言说这些的时候,低低的叹息一声,似是带着被别人误会的委屈。

    “她得了乳癌,除了左承浦根本没有人去关心她,这个时候,如果我不帮她,她就会死的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我不爱她了,可我和她毕竟在一起四年,她已经像我的一个亲人,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,我又怎么能不管她?”他说的诚恳,她的心都跟着动了。

    冉柠知道自己亲人生病时的难过,她怎么会不理解他呢?只是她不能接受他骗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不该骗我,”她弱弱的,声音里带着疲惫。

    他带着寒意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脸,“我爱的太过小心了,结果差点失去了你。”

    这样的道歉够了,她的心也早已软了,只是嘴巴依然倔的要命,“你就失去我了,反正我就要和你离婚。”

    他说了这么多,她却还不肯原谅,突然,他觉得累了。

    手慢慢的从她脸上挪开,步子后退一步,脸上带伤,嘴角动了动,似是有话要说,可却没有说出来。

    看到他的样子,她竟慌了,可是一时间又拉不下面子,只能任泪水再次滚落——

    “起风的时候,你把她裹在风衣里,她闹,你就小心的哄着,我现在才说了你几句,你就不乐意了,欧子言,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我……你……”

    后面的话,他没再给机会,就狠狠的堵住她的嘴唇,带着惩罚的力道,让她吃痛。

    分开的思念还带着折磨的伤,在瞬间破解后,他的吻便如火山爆发般的不可阻挡,冉柠能明显感到唇上的强烈痛感,可这个痛恰好代替了心里的。

    她被他吻到虚脱,他才松开她,脸埋在她的颈窝喘着粗气,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气息,他所有的疲惫都舒缓下来,“老婆。”

    他嗓音沙哑,透着可以想像出来的疲惫,刚才他吻她,他下巴长出的胡碴都把她扎痛,还有阿进说他们三天只吃泡面……

    “是不是很辛苦?很累?”她问出声,那话语只有心疼,再无责怪。

    他闷哼了一声,嘴唇又开始乱动,一双大手再次不安分的伸进她的衣内,轻轻的滑动……

    “别,”她妄想拒绝,可是又觉得又不应该,只说了一个字,便闭上嘴。

    或许,她该跟着身体的反应,或许,这是她唯一能安抚他的方法。

    在她以为他要继续的时候,身体却被他一把抱起,她惊呼的搂紧他的脖子,“干吗?”

    一双清澈的眸子氲动,水水的让人想一口吞下去。

    他看着她,目光因为她而柔软,性.感的嘴唇动了一下,轻轻吐出了两个字,“洗澡。”

    那声音带着蛊惑,又夹杂着浓浓的暧昧,瞬间,她的脸通红,她能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,心突然又跳的没有规律。

    进了浴室,他将她放下,“你先,还是我先?”他挑着她的下巴,样子邪魅。

    她的脸羞红,想不回答,可还是开口了,“怎么都好。”

    那般的温柔,温柔的都有些懦弱,可他喜欢,她现在的样子像是小可爱的小猫。

    “那一起洗?”几个字落地,她筱的抬头,似是不相信,又似被吓到。

    看着他眼角的笑,她的羞怯更重,“还是你先洗吧,”说完,转身要逃。

    他根本没有给她机会,手臂一伸,她整个人跌入她的怀抱,身后那结实的触感,让她呼吸收紧,一颗心几乎跳出来。

    每次在一起,他都给她不同的感觉,而今天在浴室,她不知道他又有什么花样……

    害怕却又期盼,那心情让她真是不知道怎么做好?

    “别拒绝我,”他的声音贴在耳边。

    她想拒绝的,可是全身早已没有力气,因为他在说出那句话后,便含住她的耳垂,酥麻的感觉,让她瞬间失力。

    他抵着她,身体紧紧的贴着墙壁,那冰凉的触感隔着衣服,还是侵入她的肌肤,似是给身体的高温一丝缓和。

    他抵在她的背后,吻从耳际滑到洁白的颈项,才只是这样,她就觉得承受不住,而这对他来说,才刚刚开始。

    她记不清,他什么时候褪下的衣衫,也记不起后来一切是怎么发生的,反正,她就像是一条缺水的鱼,像是突然遇到了水,一下子得到了救赎。

    后果可想而知,她几乎累的昏厥,以至于根本记不起后来的事。

    至于澡到底是洗了,还是没有洗?或是他给她洗了,半夜醒来,身边全是他满满的气息,那一刻,她的心也被填满了。

    “醒了,口渴吗?”黑暗中,他低哑的声音传来,让她意外。

    “嗯,”她才开口,一杯温热的水就递到她的手里,似是早为她准备好的。

    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喝完水,又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,欧子言笑了。

    他扶着她躺下,身体又缠了上来,她却有些害怕,“我很累,不要了。”

    看着她疲惫的样子,他笑着在她的唇角轻轻的一吻,“我们有的是时间,那就以后再补吧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悄悄说着情话,直到疲惫的睡去,一种幸福的缱绮轻轻的萦绕,就连窗外的星星都醉了。

    可能是昨夜两个人太疲惫了,也可能是他们在一起很安心,两个人一直睡的很沉,直到太阳都升到半晌了,他们都还没有醒来。

    他睁开眼睛的时候,怀里的人正翻身,那盖着身体的被子,不经意的扯下了一角,露出她雪白的肌肤,却让某人的身体又有了反应。

    “你干嘛?”冉柠睡意还浓,他的扰动让她不乐意的噘起了嘴。

    “我饿了,”他的嘴在她的身上滑动,仿佛她就是他最可口的美餐。

    睡的迷糊的人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,用手揉了揉了眼睛,强迫自己醒来,“那起吧,我们去吃饭。”

    她傻傻的样子让他想笑,有时,他就喜欢她这种最自然的无知,透着纯粹,身体朝她又贴了贴,两具没有任何遮掩的身体,紧贴的结果就是摩擦出异常的高温。

    “我只想……吃你,”他一句话让她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不要,”她的身体还绵软无力,再来一轮,她估计今天不要下床了。

    他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,嘴唇附在她的耳际,“不要什么?不要吃饭还是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意图那么明显,她双手紧紧护住胸口,似乎不要他得逞,可她那点力量怎是他的对手,更何况他对她还有秘密武器?

    只是一番细腻的吻,就让她忘乎所以,当看到他火热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胸口时,她才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