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0 无可代替

红途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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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欧子言牵着冉柠的手坐上了车,向机场赶去。

    一天坐两班飞机,两个人谁都没有疲惫,一路上他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,不安的感觉在两个人中间穿梭。

    明知道已经到了尽头,可又是那么的渴望奇迹出现,两个人在心里都默默的祈祷,到现在为止,左亚对于他们已经是一个亲人,一个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亲人。

    下了飞机赶往医院的时候,已经是深夜时分,医院在黑色的笼罩下显得恐怖而阴森,冉柠不由的打了冷颤,欧子言将她搂在怀里,他知道她的心也在颤抖。

    左承浦看到他们,眼里闪过一抹伤痛,大概是因为他们现在过于亲密的姿势,冉柠轻轻的挪开身体,“小浦,左姐姐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留着最后一口气等着你们,”他的话不好听,但却是实情,看着她痛苦的死去活来,他请求医生拔掉她的氧气,结束她苟延残喘的生命,可是左亚宁愿痛,也坚决不同意。

    她说,她要再看他一眼,她要祝他幸福,这样她才能安心的离去。

    听左承浦这样说,冉柠已经泣不成声,她推着欧子言,“左姐姐在等你,你赶紧去啊!”

    欧子言看了她一眼,推门而入,厚重的窗帘让整个病房显得更加沉闷,消毒水的气息让他皱眉,而她这个一向爱美的女人,现在也如一朵枯死的花。

    氧气罩下瘦的变形的脸,让他不忍再看第二眼,抓住她的手,干瘦的手指咯的他心疼,“小亚,我来看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剩下的话再也说不下去,所有的声音都哽在喉咙。

    病床上的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,被他抓在掌心的手动了动,算是回答他的话,眼睛慢慢的睁开,依然美丽却失去了神采,眼珠动了动似乎在寻找什么,嗓间溢出一声轻嗯,似乎有话要说。

    欧子言把耳朵贴近她的嘴边,声音模糊的,他几度听不清,她费了很大的劲,才吐出一个字“冉。”

    原来她叫小冉,欧子言迟疑的看了她一眼,却还是拍拍她的手,声音闷哑,“你等着,我去叫她。”

    站在门外的冉柠和左承浦仍然对面站着,两个人相互看着,谁也没有说话,欧子言出来就拉住她的手,“小亚叫你。”

    左亚又闭上了眼睛,她的样子让冉柠几乎认不出来,她不由的抓紧欧子言的手,甚至都把他掐疼。

    欧子言对冉柠点点头,示意她走近左亚一点,冉柠虽然有些害怕这个样子的她,但她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她,“左姐姐,”她轻唤。

    左亚费了很大的劲再次睁开眼睛,看着冉柠,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,嘴张了又张,可冉柠还是听不清她说的话。

    “把氧气罩拿掉吧!”左承浦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。

    欧子言和冉柠同时回头看他,左承浦走到左亚面前,“她留着一口气就是为了等你们的到来,现在你们来了,她也安心了,”他说话时候,眼睛看着左亚,这些日子以来,他们都是用眼神在交流。

    左亚对着他们点点头,似乎同意左承浦的做法,他的手就要伸到氧气罩时,“不要,”冉柠惊叫着阻止。

    左承浦的手停住,“早一分和晚一分结局都是一样的,又何必让她多一分钟的痛苦呢?”他看着冉柠,说出的话似乎又包含着另一层意思。

    左亚又“嗯”了两声,似乎想让左承浦把氧气罩拿下来,欧子言也显得很不忍心,看着她的痛苦,阻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左承浦轻轻的将氧气罩拿了下来,左亚的呼吸明显紧了很多,冉柠的心仿佛被一只手挼住,挼的她都无法呼吸。

    左亚用了很久的时间才让自己适应没有氧气罩的空气,脸色因缺氧而微红,比先前的蜡黄好看了一些,只是眼神越显得空洞,空的让人感觉总也填不满。

    她似乎知道自己的力气不多,眼神的交流总是大于动作或者声音,她的手指弱弱的指了指欧子言,他明白的向她靠近,然后又看看冉柠,目光锁在他们的手上。

    “她想让你们牵着她的手,”左承浦在一边解释,左亚跟着点头。

    欧子言握住冉柠的,然后又覆上她的,左亚艰难的笑了,看着她这样的笑容,冉柠的眼泪夺眶而去,砸在欧子言的手背上。

    左亚大概也看到了冉柠的眼泪,她轻轻的摇头,似乎安慰她不要哭,现在她已经说不出话来,所有语言只能靠动作来表达,冉柠用另一只手抹干了眼泪,“左姐姐……”

    她只能这样叫她,其他的话她说不出来,像喉咙里卡了根刺,把所有的声音都堵死。

    左亚又把目光看向欧子言,“我姐是让你靠近她,”左承浦的手掐着掌心,掐的他心疼。

    欧子言把脸贴近她,只见她的嘴动了动,说的什么冉柠没听到,左承浦也没有听到,压在他们手下的手突然一滑,再看她时,眼睛已经闭上,而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。

    “左姐姐——”冉柠第一个哭出声,接着是小浦的,欧子言的……

    可是不论怎么哭,左亚都不再有动静,一个美丽的女人就这样死在了异国他乡。

    三天后,欧子言给她办了一个简单的葬礼,一些她在教会的朋友,还有曾经她的舞迷,都前来送行,看着照片上那个笑靥如花的女人,谁也不曾想到她的生命就这样陨落了。

    冉柠和欧子言与左承浦一起作为她的亲人参加整个送葬礼仪,葬礼结束的时候,天空飘起了小雨,仿佛也在悲泣着左亚的离去。

    “小浦,跟我们一起走吧,”欧子言最后还是不忍的说。

    左承浦摇头,目光却停在冉柠身上,“我已经不是那个十几岁的孩子,经历了这么多,我长大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一句长大了,似乎在提醒着冉柠,那些曾经给她说过的话都是一个男人的表达。

    “小浦,”冉柠开口,可是后面的话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明天你们走吧,姐姐临死了都祝福你们,我现在也衷心的祝你们幸福,”左承浦现在已经明白一切,生死由命,爱情天定,他就是晚了欧子言一步,那注定这辈子她和他只能错过。

   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冉柠的心如刀割一般难受,她一直不敢看他,却不想他的话也一样让她难受。

    欧子言捏了捏冉柠的肩膀,两个人去了卧室,回到房里冉柠又掉了一通眼泪,而欧子言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静静的楼着她。

    大概这几天操心左亚的事他真的累了,听着欧子言均匀的呼吸,冉柠却总是睡不着,左承浦那一眼的忧伤让她心里很沉,沉的像坠了一块石头。

    她的翻来覆去可能让他有些不满,欧子言发出迷糊的抗议,冉柠轻轻的起身,站在了窗前,撩开窗帘的一角,却看到了站在窗子下面的人。

    “小浦,”她轻叫了一声,然后赶紧捂住嘴,唯恐吵到睡熟的人,转身看了一眼欧子言,她轻轻的开门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没睡?”冉柠走到左承浦身边,突然不知道说什么,犹豫了再三,问了这么一句没水准的话。

    “等你,”两个字将她的心弦拉紧,她有些后悔就这样冒失的一个人来看他。

    她一闪而过的惊恐,落在了他的眼底,他仰起头,“不用担心,对你我不会用强,如果要用的话,说不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!”

    他的话让她有些羞愧,明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,竟然还对他有戒心,冉柠在心里不由的骂自己。

    “小浦,对不起,”冉柠哑哑的开口。

    听到她对自己说这三个字,他眼底隐忍的泪水氤氲而出,他要的不是这三个字,他要的,她这辈子给不了。

    良久他才摇头,眼圈却已经通红,“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这三个字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让冉柠僵在原地,此时她不知该再说些什么,两个人沉默的只有彼此的气息在流动,左承浦停了很久,“天凉了,你回去吧!”

    她想转身,却抬不动腿,呶了呶嘴“小浦,你恨我吗?”

    恨,这个字用在他们中间有些过了,他怎么会恨她呢?明明爱都来不及。

    “不恨,连爱你的机会都没有,又哪来的恨?”他的话如一把尖刀狠狠的抹过她的心尖。

    “小浦,”她伤痛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不要这样,其实我想祝福你的,可是看到你和他的幸福,我说不出来,现在只有你一个人,我说我祝福你,你要幸福的,好好的,如果有一点不好,我……”他隐忍着心被撕裂的痛,却强颜欢笑的祝福她。

    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,他知道,她现在很幸福,很幸福……

    一直想得到他的祝福,现在他说出来了,却让她感觉是那么的疼,不由的用手护住胸口,“小浦,找个你爱的亦或爱你的女人结婚、生子。”

    左承浦看着她,她这样说是为了让自己幸福,然后才心安吗?

    “或许吧,只是不知道这一天要多久,”他给了不了她肯定的回答,更不知道自己这辈子是不是还会再爱上别的女人。

    他的不确定,让她本来就痉挛的心又插了一刀,冉柠这一刻才发现这个男人的固执,固执的会守着自己的一句话当永远的承诺,已经不知道当初的心情,可她现在才发现,她欠了他那么多。

    “小浦,如果有一个人和我相似,是不是可以代替我留在你身边?”冉柠不知道为什么,就突然问出了这句话。

    她的话让他愣住,“和你相似?代替你?”重复着她的话,然后苦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如果能代替,那欧子言为什么当初不找个和你相似的女人代替?”他的一句反问让她脸红。

    己不所欲,勿施于人,她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。

    她这么轻易的就把他对她的感情践踏了,左承浦只感觉心被狠狠的捅了一刀,痛的他全身无力。

    良久,他哑哑的开口,“我只想把你藏在心底,仅此而已,为什么这一点你都不允许?”

    他看着她的眼底,伤漫延成痛,甚至还有些恨意。

    “小浦,对不起,我并不是那样想的,我只是想你过的好好的,”冉柠向他走近,努力的解释。

    “不要说了,你这是为自己的心安理得寻找借口,让你这么费心,我或许应该开心才对,”他讽刺的话说出来,伤到了她,也伤着他。

    “不是的,小浦不是你想的这样……”冉柠哭了起来,心酸、委屈、伤痛拧成一根绳,将她的心拧的抽痛。

    其实他明知道她不是那样想的,可他却故意扭曲她的想法,他不想让她为自己费那么多的心,一个人的心只能想着一个人,让她在欧子言的身边却惦记着自己,这样的折磨,他不想让她经历。

    看着她泪流的脸,他很想上前抱住她,一点一点的亲吻干净,可是他不能。

    他不说话,她却一直在哭,悲伤的连空气都开始呜咽——

    左承浦终于受不住她嘤嘤的哭泣,“你回去吧,我也累了。”

    抬起了脚步,迈过她的身边,他是故意这样的,只想再多呼吸一口属于她的气息,以后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。

    他走过她的时候,冉柠伸手抓住他的,只是抓到了他的指尖,他整个人就顿在那里,“不要那样想我,你知道,我不是那个意思,”她哭诉着解释。

    心底的情感在她指尖碰触的时候,就已经开始汹涌,听着让他心碎的哭泣,左承浦再也控制不住,手臂轻轻一抬,她落入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他突然的抱紧,她并没有惊慌,只是任由他狠命的抱着,那么紧那么紧的力道,几乎挤干了她胸口的空气,此刻,他想如果可以,他就把她嵌入身体里。

    “冉,”他在她的耳边低低的呼唤,声音哽咽,“我只有一颗心,这辈子已经给了你,以后就再也没有心了,所以不要想着我再爱上谁,或许找谁代替你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让她再也忍不住的哭出声来,“小浦,为什么要这样?为什么要这样死心眼?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。”

    他对她摇头,“爱一个人没有理由,在我的世界里,你就是最好的,就是我最想要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冉柠把脸埋在他的胸口,只是流泪,世上当真有如此痴情的男人,可是她却只能辜负他。

    楼上卧室的灯亮了,那个高大的身影投射在窗帘上,正看着他们,左承浦不舍的推开她,“上楼吧。”

    冉柠的脚步站在原地不动,泪水仍是一汩一汩的往下流,左承浦突然就满足了,她为自己心疼,为自己流泪,就代表她的心里有他的位置,只不过他晚了那个男人一步。

    他忍住心底的酸楚,用指腹将她腮边的眼泪拭去,“以后不要哭了,更不要为叫左承浦的男人流眼泪,他只喜欢你笑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双手捧起她的脸,再一次凝视,他想把她的样子刻进心里,那样即使天涯海角,即使某天死去,他都要自己记着她,下辈子,那样就会找到她。

    “回去吧,他在等你,”左承浦松开手,一步一步的后退。

    冉柠想伸手去抓,可是手却抬不起来,她抓到他又不能给他承诺,她只能看着他一点一点远去,直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。

    楼上的欧子言看的清楚,现在他知道自己比左承浦幸运早认识了她,如果他晚那个人一步,这个女人或许就不会属于自己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,冉柠和欧子言乘坐飞机离开美国,左承浦没有去送行,不知道是他没有那个勇气,还是怕她的幸福伤到他。

    在飞机冲上云宵的那一刻,冉柠知道自己遗落了一个男人,一个爱她超过自己的男人。

    此去的多年,左承浦这个名字就被冉柠封在了心底,像贴了封条一般,沉封成一段记忆。

    日子如流水一般在指缝中流淌,转眼间五年过去了,冉柠在时光的隧道里,被打磨掉青涩,成了一枚熟透的果子,越发妩媚动人,欧子言常常会坐在一边看她,总感觉看不够。

    冉柠被盯的不自在的时候,就向后转身,他则会轻轻的一笑走过去拥住她,“老婆,这么多年了,你还是会害羞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了,人会随着时间变老,但有些东西却不会随着时间改变,”冉柠一直是幸福的,特别是依在他怀里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我明天要出差,你陪我好不好?”欧子言已经记不清这样的要求给她说了多少次,可她总是以孩子小为理由,从来没有答应过他。

    “可是,”冉柠又想搬出孩子,她的确放不下这对活宝,特别是雪儿这个淘气,只要她看不到,那个丫头就会欺负轩轩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找理由了,他们有妈看着,他们已经霸占了你五年,我只要你的几天,就不可以吗?”他说的酸溜溜的,惹得冉柠浑身不自在。

    “都老夫老妻了,只是分开几天,你……”冉柠往下的话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欧子言笑了,他把嘴凑到她的耳边,呼吸轻轻的撩着她的肌肤,“我今年三十岁,三十岁的男人就像一头狼,想吃人,”他的声音充满着邪恶。

    冉柠打了个激灵,赶紧推开他粘上来的身体,“都这么大年纪了,还不正经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正经,我每次想的时候,你不是有事,就是两个小家伙横在中间,我都快憋死了,”欧子言一脸的委屈。

    “老婆,你就陪我一起去吧?”欧子言软磨硬泡。

    “不去,不去,”冉柠拒绝的干脆,欧子言的失落挂在脸上。

    “老婆,你这样会把我推给别人的,我是正常的男人,如果在这方面得不到满足,我可能会……”欧子言故意说。

    “你敢?你要是在外面有女人,我就不让你进这个家,”冉柠听到这样说,不禁怒火上升。

    “如果有,也是你逼的,像我这个年龄的男人是最抢手的,老婆,你还是好好想想吧,如果再让我这样痛苦下去,我就不一定会你守身了,”欧子言抛下这句话去了书房,不过他知道自己最后的这番话肯定会有效应。

    冉柠起初并没有多想他的话,她认为他这是故意激自己,晚上吃饭的时候,她仍然没心没肺的和两个孩子玩的不亦乐乎,欧子言不禁没了底。

    晚上睡觉的时候,他去了她的房间,可是两个宝宝却抢先他一步,而且把她围在中间,而他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她,然后垂头丧气的离开。

    两个玩累的宝宝终于睡去,冉柠却怎么也睡不着,欧子言从这里离开时眼里的落寞,还有下午他说的话,一直在脑海里回旋。

    自己真的冷落他了吗?男人真的就像他说的那么饥渴吗?冉柠不知道,不过有了两个宝宝以后,她对他真的没有以前那么用心了,甚至有时一天不见到他,也不会有想念的感觉。

    唉,男人怎么越老越像个孩子一样粘人,冉柠不自觉的感叹,她在思索的时候,也慢慢的睡去。

    书房里,欧子言点了一颗烟,他知道她对自己的冷落不是故意的,她是太爱两个宝宝了,可是做为男人他有时也会嫉妒,会嫉妒那两个小家伙,如果传出去,或许被笑话,但他确实就有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他记得她生这两个宝宝时的辛苦,所以他遵守了自己的诺言,一直没有再让她生宝宝,而且以后也不打算让她生,现在两个小家伙已经剥夺了他应该享受的快乐,如果再来几个,他估计就可以直接出家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,欧子言提着行李箱,从楼上下来,今天的他穿了一件粉蓝色的衬衣,一件浅灰色的西裤,冉柠只是抬头看了一眼,就有种被吸进去的感觉。

    五年了,他一样的帅气,年龄的增长让他更多了一份成熟的气息,这个年龄的男人是最迷人的,突然她感觉心慌了一下,那在外面是不是有很多的女人在追捧他呢?

    欧子言看到了她的眼神,走到她的身边,他拥抱她一下,一股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扑鼻而来,这是她喜欢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老婆,我走了,这次要去二十多天,你不要想我,”他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,不重不轻却拨撩了她的心。

    “二十多天,这么久?”冉柠显然没想到。

    欧子言见她惊讶,嘴角轻扬的露出一抹笑意,“如果不顺利的话,还可能更长。”

    冉柠更惊讶了,突然她很是不舍,“如果……宝宝想你了怎么办?”考虑婆婆在场,她只能这样问。

    这个傻女人竟然问宝宝想他了怎么办?她为什么就不能说自己想他呢?心中有些怒气,“想就想吧,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

    他松开了她,然后亲了一下两个宝宝,“乖乖的,要听妈妈和奶奶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爹地,”孩子稚嫩的声音如铜铃一般响起在耳边。

    欧子言与母亲拥抱告别后离开,冉柠看着他远去的背景,突然感觉失掉了什么,以前他也经常出差,但却没有这种感觉,她的心有些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