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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给自己的女儿幸福,可也不能把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,Mr.罗这个道理你一定比我懂。还有,左承浦今天下午会给你什么样的答案,我不知道,但有一点我想提醒你,如果他抛弃了我,选择了她,”欧雪的目光看向一边的露西,“那你敢把女儿就这样交给他吗?”
罗蒂芬的目光不再游走,而是直直的盯着眼前这个东方女人,不能否认,他的目光让她有被看穿的赤感,可是她却没有退缩。
“一个人能抛弃一次,就还能再抛弃第二次,如果他今天抛弃了我,那下一个被抛的一定是你的女儿,”欧雪说到这里浅笑了一下,“其实,如果他真抛了我,我一点都不会伤心,因为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我留恋,你说是吗?”
“Mr.罗,像你这种年龄一定经历过爱情,所以请不要犯小孩子才会犯的错误,现在我们国内流行一句话,爱情不能买卖,”欧雪说完,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露西。
“小女孩喜欢大男人,寻求的无非是一种踏实感,左承浦他这个年龄,要的是真实存在的爱,虽然,答案还未揭晓,但我有信心,”欧雪说完,站起了身,微微的鞠躬。
“今天打扰了,非常的抱歉,”欧雪话毕,一边的女孩就坐不住了。
“她这是在耍诡计,爹地,不要上当,”露西毕竟还是个孩子,她的话遭来罗蒂芬冷冽的目光。
“对了,我身边的高明先生可是真想促成你们的合作,为此,他付出了很惨重的代价,”欧雪说着,指了指高明受伤的脸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高明尴尬的扯着欧雪离开。
“放开我,我又没说错,”欧雪虽然明白高明一心为左承浦好,但还是很生他的气。
“我知道,你一定很讨厌我,”高明揉了揉太阳穴,昨夜他也未眠。
“我不敢,你只是一心为你的老板好,”欧雪的话轻轻痒痒的,却让高明格外难受。
“嫂子,你想骂我就骂吧,我真的该骂,”高明懊恼,刚才欧雪的话让他明白了很多,有许多东西是不能交换的。
欧雪拍拍他的肩膀,“算了,我为什么要骂你,现在我能做的都做完了,剩下就是他选择了。”
她说的轻松,可是高明看得出来,她也在担心。
“如果……我说如果,他真要选择了……”高明试探性的问她。
欧雪将头发往耳后掖掖,目光看向湛蓝的天空,“就像刚才说的,如果他放弃了我,我就真的没有必要伤心。”
高明轻叹一声,“上帝保佑吧!”
良久。
“你说,我比你家老左差很多吗?为什么我就不招人喜欢呢?”高明突兀的话,让欧雪想笑。
她上下打量了高明一番,“其实你也不错,可你总是给人一种痞痞的不稳当感,大概,这就是小女生不选你的原因。”
“痞?不稳当?我有吗?”高明也是自我上下翻看。
欧雪点点头,眼珠突然一转,“你真想救你们老板吗?”
高明双手合十,“我心,上帝可鉴!”
“那让你做什么,你都愿意喽?”欧雪一下子来了精神。
“嗯,只要不是让我杀了那父女两人就行,”高明苦笑。
欧雪拍拍他的肩膀,示意他的身体压低一点,她俯在他的耳边,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大通,却让高明双目放光、收紧——
“女人真毒,你更毒,为了自己的男人,直接让我牺牲,想想我都快四十的人了,真是……”高明发着无奈的感叹。
“到底愿不愿意吧?”欧雪不理会他这一套。
高明深吸了一口气,脸上挂上了一副奸笑,“嫂子既然说了,这事就包在我身上,我为老左什么都做了,也就不差再失次身了。”
“稳重一点,小女生不喜欢的,”她白了他一眼。
高明呵呵一笑,“说不准,这次小女生换口味了,就喜欢我这样的。”
傍晚,欧雪立在窗前,如血的斜阳将天空晕染成红色,看着天越来越低,她的心仿佛也跟着下沉。
他去谈判了,结果,她不敢去想。
不是对他没信心,她只是觉得,不论是谁面对那样的选择,都是一种痛苦。
她不敢想,他的内心该是做了怎样的挣扎?
轻叹一声,不论什么样的结果,她都会接受。
不是有一句话这样形容爱情吗?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?
朝朝暮暮,哪一对恋人不期望呢?
写那句诗的人,只是用一种故作潇洒的姿态,来掩饰爱情的无奈罢了,而今天,她也只能用此句话来安慰自己。
欧雪突的闭上眼睛,她害怕天空一下子变黑的恐惧——
良久,她的世界已经黑成一片,那黑就像是一个巨大漩涡,将她一步一步的吸走——
突的,一股熟悉的气息,一个宽阔温柔的怀抱,将她收于怀中,那紧紧的触感,让她微微的颤栗。
那一秒,她同样的不敢睁开眼睛,唯恐这只是一场视觉的虚幻。
“天黑了,为什么不开灯?”他轻轻的在她耳边呢喃。
她的脸贴着他的,声音虚弱游丝,“我在等你来开。”
一句话,将她的等待、惶恐泄露无疑,他扳过她的身体,隔着黑色中的最后一丝光亮,审视着她的脸。
长长的睫毛上,有晶莹的水珠闪烁,仿佛还带着咸咸的味道——
他修长的手指抚着她光滑的肌肤,“你去找他了?”
她睁开眼睛,盯着他如深海般幽暗的双眸,似乎想看出她一直惶恐又期待的答案,可是,她看不透。
在她张嘴之前,他早已俯身,一个深长的吻紧紧的将她包裹,那种几乎让她窒息的感觉,那么紧的禁锢着她的心,不安,越来越重。
吻一直不停,辗转反侧的由唇间到耳鬓,一直往下……
他强烈的欲.望冲击着她,那么急切的索取,让她愈发的不安,仿佛是生命的最后一秒,那般的贪恋,不舍……
“老公,”她叫他,他吻的更深,似乎就是不想给她说话的机会。
“雪儿,”他的呼唤从吻间溢出,透着让人颤栗的低沉。
欧雪的心如空中飘起的雪花,一下子纷飞开来。
两滴眼泪从眼角滑落,如藕的双臂缠上他的脖子,她回应着他的热情——
如果,这是世界的最后一秒……
如果,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痴缠……
那么,就不要留下一点点遗憾……
他们的身体沿着窗台滑落,跌倒在地毯上,身体与身体寻找着最密实的切合点。
爱,已经不需要任何语言。
这仿佛是一场永远都不会结束的战争,两个人都在用尽全力的捕杀,都拼命的从对方身上,攫取自己最需要的东西,久久不息。
当最后一丝力气,在男人的怒吼中,在个女人凄厉的哭泣中结束,唯有那滚落在地板上的汗珠,见证了他们之前到底有多卖力。
世界,仿佛进入了最后一秒的轮回。
他看着她,她望着他,四目相交,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——
还是她最先闭上眼睛,然后将头深埋在他的怀里,她发梢的汗珠凉凉的浸湿了他的胸口……
哑哑的笑,从他的嗓间溢出,她却混沌的以为是哭泣——
“傻瓜,你刚才很热情,”他抚着她光洁的后背,那白色在月光下泛着银光。
她已经没有心情和他开玩笑,所有的语言都变成了啜泣,不舍,舍不得,她发现自己的坚强总会在他的怀里溃堤。
他拍着她,“哭什么,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吗?”
她说不出话来,只是手紧紧的搂着他宽实的后背,仿佛他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“很害怕没有我,是不是?”他在她的后背写着什么。
她还是哭,仿佛是个只会哭的小丫头,没有了白天的强势,没有了在别人面前的坚强,在他怀里,她柔弱的,像一个随时会碎的瓷娃娃。
“傻瓜,不哭了,”他拍着她的后背,有些后悔自己吓到了她,“在我的心里,什么都能丢,但唯独你不可以,左承浦做过一次一文不文的穷光蛋,也就不怕再做第二次。可是你不可以,我丢过你了两次了,怕再丢一次,就再也找不回来。”
她的哭泣嘎然而止,一张泪脸悠的抬起,她捧住他的脸,“你……你是什么意思?”
他笑了,手指点着她的鼻尖,“傻瓜,我的意思就是,放弃全世界都可以,但就是不会放弃我的雪儿。”
泪水再一次汹涌,只是这次夹杂了由绝望到希望的激动——
“可是你……”她想说什么,可他却不给机会,吻再次封住了她的疑问。
她是个傻瓜,傻的,什么事都要问明白。
“我三天不用吃盐了,”他松开她的时候,在她耳边抗议。
“坏蛋,竟吓我?”她打他,捶他,想想自己刚才如死一般的绝望,她气他,现在却又感激他。
“冤枉,我根本没有骗你。”
“你有……要不,刚才你干吗那么卖力?”
卖力?
她也很会用词,他邪邪的浅笑,“我是想再种出一个小家伙出来。”
一抹红润,悠的爬上她的脸颊,她捶着他的手越来越轻。
“为什么不答应他们的条件,你很笨蛋,知不知道?”
“又能娶小女生,又有财产可以分,你脑子纯粹是坏掉了。”
“我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弱智的男人,上帝呀……”
……
月光盈满的套房内,一个小女人得了便宜,又卖弄的数落着一脸苦相的男人。
天才刚亮,她就早早的起来,还揪醒了贪睡的男人。
“老婆,干嘛那么早?”男人望了外面还朦胧的天,扯过她搂在怀里。
“什么早呀,我想赶最早的飞机回家,小念念昨天又打电话了,”欧雪揪着他胸口的汗毛,弄的他痒痒的,连同他身体的欲.望一同撩起。
“也不差一班飞机的时间,再睡会,”说着,他一个翻身将某人压在身下。
那动机明显的昭然可见,欧雪捶他,可却已经无济于事。
她被某人折磨的筋疲力尽,终于又沉沉的睡去,这一觉醒来,已经快到中午。
“天啊,这几点啦?”她慌的坐起来尖叫,却完全不知道只裹住胸口的被单已经滑落,露出胸口大片的雪白。
男人的目光滚烫,“你这是在诱.惑我犯罪?”
“什么呀?我答应小念念的……坏蛋,”她用枕头扔他,他却在一边衣冠整整的淡笑。
欧雪白了他一眼,快速套上自己的衣服,洗漱、收拾行李,然后牵起他的手向外走。
“还落了一个没有带走,”他在她身后提醒。
“什么?”欧雪看了看自己的行李,想不起来,有什么落下了。
左承浦指了指隔壁的房间,欧雪一下子明白过来,她差点把高明给忘记了。
将手里的行李塞给左承浦,欧雪去敲门,一边的男人立在那里,嘴角是一抹高深的笑意。
“谁呀?”一个女音传来,欧雪吓的赶紧将手缩回,眼睛慌张的看向门牌。
“没错呀?我怎么听见有女人在说话?”欧雪狐疑的转脸看向左承浦,他耸耸肩膀,一副无知的表情。
两个人对视的空当,门被拉开,一个只裹着浴巾的女孩,让欧雪的眼睛放大——
昨夜。
一个灯光昏暗的酒吧,一个略带颓废的男人,孤独的喝酒。
嘴角还带着被打过的淤清,脸上是淡然的挫败感,下午的谈判结果让他彻底的从高空抛落。
这种结果,高明早就料到了,但是当预想变成现实,他还是觉得很痛,很伤心。
左氏,是左承浦和他一手创立起来的,那里面有他全部的心血,看着它风雨飘摇的走过,最后还是摇摇欲坠,他整个人都如死了一般。
女人——
左承浦为了一个女人,放弃了左氏,高明虽然觉得不值,但却无话可说,或许某天,让他遇到了一个用心去爱的女人,他也会倾尽所有。
一丝苦笑掠过他带伤的脸,啤酒被猛的灌下,那黄渍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在白色的衬衣上。
“就是他,”伴着一阵嘈杂声,高明看到了一群来势凶凶的人,将自己团团围在中间,而领头的人,竟然是露西。
高明淡淡的一笑,“再给我杯啤酒,”他若无其事的对酒保说,可是酒保看着这阵势,却怯怯的不敢乱动。
“我有钱,就是被打死了,也不会欠你的酒钱,”高明微怒,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钞甩在酒保脸上。
一杯啤酒被推到他的面前,高明兀自的饮着,对周围压抑的气氛完全置之不理。
“坏了我的好事,你就别想好过,”平日里看起来柔弱的女孩,此时有些凶猛的可怕。
高明转动着手里的酒杯,“如果是你的好事,我是破坏不了的,他不是你的,就算你再努力,他终究还是不属于你。”
女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她上前手臂一扫,高明眼前的啤酒连同酒杯一起滚落,那倾倒的液体,沿着桌沿汩汩的流淌。
“别跟他废话,现在让我们做了他,”有男人在一边发话。
露西被眼前不动声色,无所畏惧的男人震到,怒气也变得不可遏制,“打他!”
伴着她声音落地,拳头如雨点般的朝他袭了过来,可他却连手都不抬一下。
想想白天答应过欧雪的话,他突然想笑。
现在不是失身,是失命——
高明被扯到地上,围住他的人,几乎将他踩在脚下,透着缝隙,高明看了一眼露西,嘴角始终是不曾退去的笑意。
不知是他从容的目光,还是他淡然的笑,她的心如被一根丝拴住,随着那一脚一拳的落下,有被揪着的微疼——
“住手……我让你们住手……”露西不知为什么,心里竟涌起一股怯意。
那些出手的男人已经如疯了一般,并没有因为露西的一句呵斥而停止,那个男人就这样被别人一脚一脚的猛踹……
“啪,”一声超重的脆响,骤然响起在头顶,所有的人动作都停住。
露西手里提着半截被打碎的酒瓶,双眼通红,“滚,你们都给我滚!”
围住高明的男人渐退,那个被打过的人,落魄的半躺在地上,身上的白衬衣已经被脚印涂成脏乎乎的茶色,他松开护住自己头的手,一双眼睛仍然有神的看着她,“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?”
那平淡的声音,仿佛挨打的人不是他。
露西看着他,“扑哧”笑出声来。
当骚乱归于平静,酒吧又恢复了正常的热闹,吧台上喝酒的人已经不是一个,现在又多了一个女孩。
“你们中国男人怎么都一副德行?”露西大口的喝着啤酒,有着西方女孩的豪爽。
“什么?”高明将脏掉的衬衣脱掉,随意的搭在肩头。
“死撑,”露西凑到他的耳边,大吼一声。
高明的舌尖舔着被打痛的嘴角,一下子揪住她的头,“女人,我今天受的伤,要你来补偿。”
不知是因为酒精的麻醉,还是他三十多年的空虚亟待被填满,他吻住了眼前的女孩——
女孩手中的酒杯无力的滑落,一双美丽的大眼扑闪着惊措。
一切发生的那么顺其自然。
高明醒来以后,当看清怀里的女人,他被自己吓住了,三十多年来,他第一次有恐惧感,他捶了捶自己的头,后悔昨夜酒喝的太多。
女孩也惊恐的看着高明,良久,她美丽的双眼一眨,接着就是扑哧一笑。
高明揪住身上的被单,往后撤,“你……那个什么……”他不知要说什么。
此时,门外铃声大起——
小女孩冲高明嘻嘻一笑,无害的,将房间的门打开,里面的男人看到门口的两个人,直接用被单盖住自己。
欧雪用了半天的时间才反应过来,身后的男人上前拥住她,“走吧,或许落下他是对的。”
直到机场,欧雪都还处在怔愣之中,同时心里也在翻腾着自责,因为她想起了之前,对高明说过的话——失身。
“你怎么了?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?”一边的左承浦搞不清她的情绪。
欧雪看着左承浦,“你欠他的太多了。”
莫名的一句话,让左承浦没有反应过来,“我欠谁太多了?”
“高明,他是为了你而失身的,”一句话,将左承浦敲懵。
听完欧雪的讲述,左承浦哈哈笑起来,“那小子捡了便宜,却把责任都怪到我的头上。”
“不许在背后说我坏话,”伴着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,高明出现在他们的面前。
欧雪和左承浦的目光同时看向他的身后,高明也跟着忍不住的回头,“你们看什么?”他问向目光又移向自己的两个人。
“你的女人呢?”两个人同时问出口。
“我的女人?”高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“你们别糗我了。”
“看在我为你失身的份上,给我买一份回程的机票吧?”高明坐到了左承浦的身边。
欧雪和左承浦相互看着,“售票口在那里,我们只负责看行李。”
高明怒气上升,挥了挥拳头,悻悻的走向了售票口。
几个小时后,机场出口。
一个戴着墨镜的小男孩成了众人的焦点,可他却目光只聚焦在一个人的身上。
“妈咪,”伴着一声雀跃的叫声,他麻滴滴的跑到了欧雪的身边。
欧雪弯腰将儿子抱起,狠狠的亲了两口,惹得一边的人嫉妒、瞪眼。
“想死我的小宝贝了,”欧雪的脸呶着小念念的,母子两人的亲密让来往的人忍不住的回头。
“咳咳……”旁边的人发出不满的抗议,小念念离开妈咪,伸手探向左承浦,“爹地,你去的好久哟!”
左承浦将行李塞给身后的高明,一把抱过儿子,“小东西,有没有想我?”
“想……念念天天都想爹地,”小家伙嘴甜的如抹蜜一般。
三口人幸福的依在一起,向机场外走去,身后的男人背着沉重的行李,脸上是随时会爆发的火气,还有嫉妒。
接机的人是JOJO,她拍了一下高明,“我帮你吧。”
高明没好气的将行李塞给JOJO,“典型的过河拆桥。”
JOJO搞不懂状况的提着行李,看着发怒的男人,她忽然觉得,还是她的傅明宇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