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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氏,因为这笔单子的失败,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,欧子言用自己的公司向银行担保借款,暂时维持着左氏的运营,但是如果不找到新的合作项目,破产是早晚的事。
“是不是很累?”晚上,欧雪给左承浦揉捏着肩膀。
左承浦笑笑,“你老公快撑不下去了,而且我也不想在自己垮下去的时候,连你父亲的公司也拖垮。”
她怔愣了一下,“别把事情想的那么悲哀,说不准明天就有转机。”
左承浦淡然一笑,他相信奇迹,却不相信奇迹会出现在自己身上,“明天我会申请破产。”
破产!
欧雪的手僵住。
他拍拍她的手,“不用担心,我们早就料到了这一天,不是吗?”
他说的轻松,可是她知道,他心里一定是难受千倍百倍,她压低身体,圈住了他,“都是我。”
“不许胡说,”他制止她的话,“你和念念是我最大的财富。”
欧雪贴着他的脸,“既然你说,我和念念是你的,那以后就不要分你我,”她在心里有了自己的主意。
高明坐在漆黑的办公室里,目光空洞的望着窗外,整个人如雕塑一般,唯有他指尖一明一暗的烟火,证明他还活着。
曾经的一切,如电影一般的在脑海中掠过,但每一个画面又都揪痛着他的心。
一张会笑的脸,在电影的收尾出现在他的眼前,他的手指一颤,那挂在烟顶的灰雾一下子飘散,就如他零落的记忆。
那一夜的往事,他已经尘封,却在这不经意的打开之中,一下子变得鲜活。
“嘀嘀,”寂静的房间,传真机的声音突然响起,打断了他的回忆,伴着纸张被切开的声音,室内又恢复了平静。
这个时候还有传真,是催债的吧,高明苦笑。
过了好久,他才捡起已经掉在地上的传真纸——“新项目合作案意向书,”几个字让他的目光一下子变亮,就如星子般的点亮了一室的黑暗。
当看到最后意向书的合作方罗克公司时,他的心一下子被什么揪住,紧的让他无法呼吸。
高明握着意向书睡着了,这一觉,他睡的格外香甜,甚至不知道,外面早已人潮拥挤。
——“请问露西小姐,贵公司不是撤消了与左氏的合作吗?现在怎么又突然反悔了?”
——“请问露西小姐,据听说你很爱慕左氏的总裁,这次是不是左总裁与你有什么交易,罗克公司才会出手相救?”
左承浦和欧雪也是茫然的看着电视,所有的一切,都犹如梦中,可是记者的问题,却让两个人脸色难看。
欧雪看着他,“真有交易吗?”
他捏住她的脸,“还怀疑我?你真是欠揍。”
电视里的女孩始终挂着迷人的微笑,“大家所有的问题,只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我不能让肚子里的宝宝没有爸爸,不能让宝宝的爸爸失业。”
露西的话如一枚炸弹轰响在每个人的耳边,就连电视机前的左承浦捏着欧雪的手都颤抖——
“什么意思?她这是什么意思?”左承浦几乎是吼出声的。
欧雪却一下子明白过来,她浅笑,看着发怒的男人,“干嘛这么激动?难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和你有关?”
“死女人,”在某人发飙之前,欧雪躲开偷笑。
——“请问露西小姐,孩子的父亲是左氏总裁吗?”记者穷追不舍。
露西笑着面对镜头,“是。”
一个字将电视前的男人彻底敲懵,他“啪”的将电视关上,“胡扯!诽谤!”
欧雪走过来,若无其事的给他整理着领带,“男人太激动了,往往是因为心虚。”
左承浦甩开她的手,大步的向外走去,他要澄清,他绝对不许任何人污蔑自己。
后面的女人笑着,原来男人也有不理智,也会有反应迟钝的时刻。
“呯……”随着门被推开的声音,摄影机、照相机齐齐的聚焦在睡意正浓的人脸上。
那闪烁不停的灯光,让他睁不开眼睛,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。
难道,左承浦已经宣布破产了?
用手遮住眼睛的男人,胡乱的猜测着。
——“请问高明先生,露西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?”
——“请问高明先生,你什么时间会和露西小姐结婚?”
——“高明先生,你何时会正式接管罗克公司?”
……
一大串的问题,让某人直接从座位上跌到地上,这些记者都问的什么,他怎么听着这么陌生,甚至还觉得恐惧?
“你怎么啦,亲爱的?”一只手臂将他从地上拉起来,还有这声音那么熟悉……
闪光灯停了下来,所有的人都变得安静——
高明看清了扶着自己的人,是她,他不相信的晃了晃头,再睁眼,真的是她。
露西将他手里的意向书拿过来放到桌上,双臂轻轻的一抬,搂上了他的脖子,“亲爱的,我怀孕了。”
晕……
懵……
高明整个人一下子如被甩入云端……
“他太激动了,有些意外,”露西松开他,却是紧紧的依在他的身边。
从头到尾都是露西在回答记者的问题,高明如一只木偶般的,迟迟没有反应过来。
气冲冲赶过来的男人,看到里面的一幕,顿时全明白,他倚着门边笑了。
“是不是很失落呀,孩子不是你的,人家也不要你了?”旁边某女说起了风凉话。
左承浦长臂一捞,将她圈在怀里,没等她惊呼,一个深长的吻将她淹没。
露西看到外面热烈的一幕,手指轻轻的一指,里面的镜头转了方向——
镜头下,两个热吻的人,向所有的人昭示着爱情的美好。
“为什么这副表情?”露西扳正高明的脸看向自己。
“吃了人家,还强行跑掉?你真是可恶、可恨,”露西捶着他的胸口。
良久,某人因痛而反应过来。
他捧起她的脸,“刚才他们问的,都是真的?”
女孩点点头,目光低垂的看着自己还平坦的小腹,脸上是满满的幸福。
“呜……”伴着男人的长呼,女孩被他一把举起,“我有儿子喽……我当爸爸喽……”
镜头又一次轮转,可不论怎么转换,里面全是幸福的画面。
记者被左承浦唤走,他知道里面的两个人需要单独的时间,虽然他们的那次是意外,可却是一生的意外。
所有的难题都解决,左氏一夜之间起死回生,所有的人都在看这戏剧性的报道。
左承浦和欧雪走在大街上,看着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他们热吻的场面,她脸通红。
“老婆,不对呀?”他突然扳正她的身体。
“什么?”欧雪的目光还是不由的瞟向电视,不得不承认,那样深情的吻让看着的人都不由陶醉。
“他们才一次而已,就种上了,我们好像都很多次了吧?你怎么还没动静?”左承浦的大掌抚上她的小腹。
她猛的拍掉他的手,“你……胡说什么?”
左承浦突然双手抱头,“完了……完了……我一定是老了,不中用了。”
大街的人,回头看他们。
欧雪脸红的捂住他的嘴,“你小声一点。”
他却一下子将她拉入怀里,“怎么办?看着别人有宝宝了,我嫉妒,我也要!”
看着他没正经的样子,她偷偷的掐他,他却将她搂的更紧,“不行,我要努力。”
她被他气的呶嘴,他却仍然不依不饶,“我现在就要。”
“唔……”她的眼睛一下子放大。
现在可是在街上,这个男人一定是疯了。
她捶着他,可却让某人更嚣张,下一秒,在她张大的嘴闭上之前,他一把将她抱起,“现在,我就回家,回家种地喽。”
“你才是地,”她拍着他,他却笑着,抱着她一路狂奔。
城市的街头,一对幸福的人儿,又给城市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……
两个人一回到家,某人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抵在门板上,“雪儿……”他哑哑的低喃。
欧雪看着他胸口的起伏,知道这个男人正经历着由失去到得到的转变,他是太激动了!
她轻轻的攀上他的脖子,脚尖踮起,温软的双唇覆上他的——
“羞,妈咪和爹地亲亲,”在两个人正忘我的时候,一个大煞风景的话响在身后,两个人如触电般的分开。
“呵呵,你们继续,”一声成熟的男音让两个人彻底愣住。
“李基炫,你怎么来了?”欧雪越来左承浦走过去,她激动的上前抱住他,那感觉就像是久别的兄妹,可是左承浦却不大乐意。
“Uncle回来看念念和妈咪,”小人在一边跟着解释。
“哥……”一个女孩从另一个房间跑出来,抱住那个脸色不好的男人。
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声音没有多少惊喜。
叶玲珑瘪瘪嘴,“干嘛一副死相脸,不欢迎就直说。”
欧雪走过来扯了一下叶子,“别理他,他现在神经错乱,正在恢复期。”
“欧雪,你说谁神经错乱?”左承浦吼她。
她冲他吐吐舌头,“说你呀,你看你一会高兴,一会绷脸的,典型的喜怒综合症。”
站在欧雪身边的人哈哈的笑了,左承浦狠狠的瞪着欧雪,她则左手挽着李基炫,右手挎着叶玲珑,一副有人保驾的阵势。
“哥,你不许欺负嫂子,”叶子冲左承浦示威。
李基炫揽住欧雪的肩膀,“你看,都瘦了,人也老了一些,一看就过的不好,要不,跟我走吧?”他说着,竟伸手给她掖头发。
“你敢,”站在一边的发飙,他上前一把将欧雪拉过揽进自己怀里,“她现在是我的女人,你最好不要乱动心思。”
李基炫给叶子挤了挤眼色,她走过来,挎住左承浦的胳膊,“老哥,你现在可是对自己越来越没信心喽。”
“死丫头,滚一边去,”他吼她。
“重色忘义,我们走吧,人家不欢迎我们,”叶玲珑牵起李基炫的手要走。
“不许Uncle走,”小念念拉住李基炫的手,第一个反对。
“你放开,”欧雪用胳肘捅了某人一把,然后走过来,拿下叶玲珑手里的行李,“这是我的家,谁敢不欢迎?”说着,又回头瞪了某人一眼。
小念念一直牵着李基炫玩,把他的亲爹也给冷落了,欧雪和叶子两个人也不知聊着什么,两个人一会喜一会忧,左承浦如一个多余的人站在那里,感觉怎么着都不对。
虽然他嘴上说介意,其实他心里明白,现在已经是尘归尘,土归土,各有各的幸福啦,而她的女人,永远也是他的。
他轻叹了一声,走出家门。
左氏大楼。
高明正拥着她的小女人,静静的看时光流淌,从地狱到天堂的距离只是一步,他几乎还没有从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中回过神来。
“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平淡,是不是不喜欢我?”露西虽然被他抱着,可他太平静的反应,让她还是不由的怀疑。
高明的目光恍惚,眼前的脸,曾经在梦中无数次的出现,以至于到现在,他都还有恍如梦中的感觉。
“你知道今天对我意味着什么吗?”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问出自己的疑问。
露西玩弄着他胸前的扣子,让她想起第一次他们在一起时,他手指的笨拙,“我知道,意味着你的生命里一下子多了两个人。”
“我比你大很多,”高明看着眼前这张凝肤如脂的女孩,总觉得自己是对她亵.渎。
“很多吗?那个左老头似乎比他的女人也大很多,”她叫左承浦为左老头,高明一下子失笑,“那我在你心里,是不是该叫高老头?”
露西的手指抚着他眼角的细纹,“他怎么能和你比呢?之前,我一直以为,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见他,想听他说话,可是自从那次我们在一起后才明白,真的喜欢一个人,是黑夜和白天,梦里和梦外,全都是那个人。”
她的话让高明想起了自己——
是的,他有过不少的女人,一.夜.情的……正式交往的……
可是没有一个人会像她那样,日日夜夜都会在他脑子里萦绕,挥之不去,招之即来。
“我们只是一夜而已,你就会喜欢上我吗?”高明似乎不相信自己的魅力。
露西笑着,眼睑下垂,“女人都会爱上自己的第一个男人。”
她的话让他想起了那次,那白色床单上的梅花——
抱着她的手臂骤紧,“男人也会珍惜给了他第一次的女人。”
露西抬眼看他,一双美丽的蓝眸里透着雾气,“你会爱上我吗?”她要的不是男人的珍惜,她要他爱上自己。
高明的手指拂过她光洁的脸,一向善于表达的他,却不知要如何表述自己的心,表述自己因一次就沉沦的爱。
“会吗?”她又问了一遍,目光里是急切的期待。
他摇摇头,她的双眸闪过让人揪心的伤痛,他捧住她的脸,“不是会吗?是已经爱上了,那次之后,我就爱上了一个意大利的女孩,她叫露西。”
激动的泪水从美丽的蓝瞳里跌落,晶莹的如钻石一般,他俯首,吻住那挂在腮尖的泪珠,辗转来到她的唇间——
暮色低垂的天际,被斜阳染红的云霞,倒映出拥吻的两个人,有许多爱好摄影的人,都拍到了那一幕,他们给它取名为——幸福。
C城最高档的酒店。
十几个人坐在一起,几年前,他们从来不敢相信,会认识这么多的人,而这些人又在悄悄的改变着他们的人生。
半年多前。
李基炫和叶玲珑回到新加坡,他们各自忙碌,两个人如两条平行线,并无交集。
叶子虽然对这个男人有意,可她明白落花有意流水无心,所以她把所有的感情都投入到拍戏中。
李基炫还是和从前一样,满世界的跑,一刻都不想停下来。
两个人偶尔会见面,如老朋友一样在一起聊天或者玩闹,但谁也不曾提起感情的事,本以为生活就这样平静下去,谁也不曾想,一次探班改变了他和她微妙的关系。
“卡、卡、卡……叶玲珑,你今天是怎么回事?”导演如怒吼的狮子吼向叶子。
她裹紧身上的浴巾,眼睛低垂,像一个受委屈的孩子,听任导演的责骂。
今天拍的是一场床.戏,而且要求尺度大,虽然这对演员来说,不是什么,可是叶子总觉得别扭,总是无法进入状态。
这场戏从中午已经拍到傍晚,现在已经是卡了第五次,所以导演才发那么大的火。
李基炫只是正常的探班,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,被聚在灯光下的女孩,有些柔弱的可怜。
“只是让你拍戏而已,又没让你真做,连这个都做不好,你还算什么演员?”导演继续数落他,并没有因为投资商的到来而有所收敛。
李基炫静观着这一切,始终没有说话,目光却一直锁在叶子的身上。
她全身只有一条只裹住大腿以上胸部以下的浴巾,两条细长的腿,因不安的抖动,如两个鱼一般,那特意弄湿的头发,有一缕垂在胸口凹下去的位置,让人无限的遐想。
这样的画面,让人喷血,别说是其他的男人,就连现在李基炫都觉得嗓间有些干,有些蠢蠢欲动。
“再来、再来,我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,”导演今天似乎也扛上了,似乎不拍成功誓不罢休。
叶子看到了戏场多出来的那个人,她揪着自己浴巾的手更紧,心也变得颤抖,自己现在是何等的难堪,她比谁都清楚,而这一切都被那个人看在眼底。
随着导演一声令下,那带着高温的灯光,将她烧烫,她朝着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走去,手指抚上男人的胸口,轻轻的解着他的扣子……
这是一场女诱男的戏,要求女主挑-逗醉酒的男人……
李基炫攥着剧本的手,发出咯咯的脆响,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台上的女人,她现在已经将男人的衣服解开,手指正抚上那个男人的胸口,并一路向下……
“啪,”是剧本被甩在地上的声音。
在所有的人都寻找声音出处的时候,他已经跑上台去,在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时候,他将那个半跪在床上的女人一把抱起——
“喂,你干吗?“有不认识李基炫的人企图上来制止。
李基炫的目光冷冷的一扫看着他的人,“我回去教她怎么拍床-戏。”
在所有人的惊愣中,叶子被他抱出场外,直到被他甩到车上,她还犹如在梦中一般。
不知是因为车内的冷气开的太大,还是从他身上散出来的气息太冷,她的整个身子如掉入冰窖一般。
李基炫感觉到了,随手将自己的外套扔到她的身上,叶子揪着他的衣服,盖住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肤,可冰冷还是丝毫未减,她有种快被冻僵的麻木感。
车子如疯一般在路上飞驰,似乎有要冲出生命的绝决,叶子闭上眼睛,不敢看外面的一切。
“为什么不拒绝?”他突的发出一声怒吼,惊的她心一紧。
伴着一声凄厉的刹车声,叶玲珑整个身体差点被甩出去,她还惊魂未定,就感觉肩膀上一紧,一双手如钳子般的将她箍住,“为什么不拒绝?”
她睁开眼看他,里面有氤氲的水雾,轻抿的嘴唇微启,“那是我的工作。”
眼里明明挂着委屈的泪水,眼神中却闪烁着倔强,李基炫一时分不清,到底哪个才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情绪。
他有些挫败的将双手一丢,她轻薄的身体又趔趄一下——
“送我回去吧,”她平淡的开口。
“你……”李基炫意外的瞪着她。
她垂下眼睑,他看不清她的情绪,只有那揪紧他外套的手,不安中。透着她的紧张。
“以后不许再拍这样的戏,听到没有?”他突的怒吼。
没有人知道,他看到她趴在那个男人身上主动挑逗男人时的崩溃,那一刻,他想撕人——
“演员拍那样的戏很正常,我会拍好的,”不知为什么,她倔了起来,似乎又是故意。
狭小的车内,空气又一次紧致,紧的她有缺氧的难受。
“好,既然你想拍好,我就教你怎么拍。”
下一秒,她整个人被他箍在怀里,那盖住她的衣服,也被他甩掉,他盯着她,眼睛里有两团串烧的火苗。
她想从他的怀里挣开,可是他根本不给她机会——
他有些慌乱的寻找着她的唇,她却无措的躲闪,他微怒的一把捏住她的下巴,不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,他一下子攫住她的唇……
两唇相碰的瞬间,他觉得血液一下子沸腾,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声音,她是他的——
泪水在他吻上她的那一秒,骤然滚落。
她曾经幻想过某天他吻自己的情景,但却从来没想过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。
他吻着她的力道太大,大的都让她痛,可是他似乎是故意惩罚她,她越挣扎,他就越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