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8章 他们真的一起过

红途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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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些衣服连标签都没有撕,少奶奶很少穿这些衣服,她平时最喜欢穿T恤衫和牛仔裤,一点都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少奶奶,对下人也很好,有时先生去上班的时候,她就帮佣人收拾房子,现在花园里还有她亲手栽的花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你和少奶奶闹别扭的时候,她都会回自己房里睡,你有时也会睡在少奶奶房里,”说起这个,萍姨淡淡的笑了,她有时看着他们,就觉得他们还没有长大,还是个孩子。

    “她还有单独的房间吗?”欧子言不明白。

    “嗯,刚结婚的那会,你从不回来,而少奶奶也没睡过这里,而是另外单独收拾了一间屋子,”欧子言突然想到了那双纯净的眼睛,心不由的轻颤一下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,他应该对她并没有感情,可是后来……

    “汪汪!”一只白色的小狗不友善的咬住了欧子言的裤角,他有些厌恶的想抬脚将它踢开。

    “先生,别,”萍姨慌的弯下身,将小狗抱在怀里,抚着它的头,示意它安静。

    “它叫小五,是先生给少奶奶买的,自从少奶奶走了,小五每天都来这里,看不到少奶奶,小五都会汪汪的直叫,”萍姨低叹,“它应该是想她了。”

    连小狗都记挂着她的情分,可他却全部忘记了,那一刻,欧子言觉得自己真的很残忍。

    他不喜欢宠物的,却给她买小狗,他突然觉得那样的事很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“先生,还去少奶奶的房间吗?”萍姨将小五放下,它跑到了露台,躺在冉柠给它准备的小窝里,一双眼睛不友好的盯着欧子言,似乎介怀他赶走了自己的主人。

    推开冉柠的门,一股属于女人的气息扑面而来,与他记忆中的左亚的房间不同,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。

    欧子言的眼睛扫着屋里的每一个角落,露台上的一个画架吸引了他的目光,“她会画画?”

    “会,先生还让少奶奶去上学。”

    “上学?”

    萍姨点头,看着眼里全是陌生的欧子言,她心里难受,“你怎么能忘的这么干净?”

    欧子言没有答话,径直走到画架旁,只见画架上挂着一幅褶皱的画,铺平了以后他才发现,画上的人是自己,而他只裹了条浴巾……

    头猛疼一下,脑海中一晃而过相同的画面,只是瞬间就消失了,萍姨看到了他脸上的痛苦,有些紧张,“先生,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欧子言揉了揉鬓角,“没事,能告诉我,这画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是少奶奶偷画的,后来被无意拿到学校公展,结果还惹了祸。”

    欧子言看着一切,他终于不再怀疑自己和她的关系,只是,只是……

    萍姨走了,留下欧子言一个人整理混乱的思绪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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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华灯初上,整个城市美的让人恍眼,欧子言整整想了一下午,虽然什么都没有记起,可他还是有种预感,一定能记起来的,一定可以的。

    “陈律师,我和我太太的离婚协议暂时先放着,没有我的通知不要办手续。”

    他终于做出了决定,在一切没有搞清之前,离婚真的太草率,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。

    有电话打进来,响了好一会,欧子言才接听,“老大,现在公司召开董事会,如果你再不参加,欧氏真的就要改姓了。”

    打电话过来的是阿南,欧子言眉头紧皱,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你赶快来吧,虽然你现在不是欧氏的总裁,可你还是欧氏的股东,”阿南的话让欧子言更是一头雾水,他什么时候不是欧氏的总裁了?

    “我马上就去,”欧子言知道自己没有多思考的时间,虽然阿南平日里喜欢开玩笑,但欧子言清楚,这样的玩笑,他不会乱开的。

    走出去之前,欧子言又回头看了一眼整个房间,看来他失去的这段记忆,除了忘记一个女人,也忘记了很多东西。

    黑色的宾利如一匹脱僵的野马,奔驰在宽阔的马路上,欧子言的幽黑的双眸里有让人看不透的深邃,他的心底翻腾着各种情绪,他怎么也没有想到,自己已经不是欧氏的总裁了?

    他受的伤?他的失忆或许与这个总裁职位有关,现在他一定要查清楚,否则一切谜团都解不开……

    一张不透风的网,将欧子言罩的喘不过气来,看着依然矗立的大厦,他突然感觉很是陌生。

    用指尖拈了一下衣服,欧子言大步朝大厦走去,他的专用电梯只识别他的指纹,手指伸过去,电梯的门迅速打开,欧子言的嘴角扯出一丝轻笑,他的只能是他的。

    十九层大楼的会议室里座无虚席,欧子言才踏进会议室,就看到了左淑,他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“妈,”即使是在这样的场合,欧子言仍然上前给了她一个结实的拥抱。

    “儿子你来了,”左淑看到儿子泪眼汪汪,想想他受的磨难,她不由的心疼。

    母子两个人拥抱后,左淑的目光横扫了一圈会议里的人,“LASER犯下了错误,他也受到应该的惩罚,关于他我并不想多说什么,关于大家有人之前和他共同推翻子言这个总裁的职位,我没有什么话要说,今天我来这里,是要给大家一个答复,就是一直下落不明的15%的股份。”

    所有的人为之一震,不禁窃窃私语,一直下落不明的15%股份,竟然有了讯息,大家暗自猜测起来,同时曾经与LASER几个密谋的几个老家伙也不安的偷偷互瞄几眼,似乎传递着不能言喻的信息。

    左淑敲了敲桌子,示意大家安静,她从手提包里递过一文件袋给财务部负责人,“不相信的可以看一下。”

    当文件袋里的股权书传过每一个人手时,大家再也无话可说,欧子言也似乎有些意外,“妈,这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这是老董事长还在的时候就找到的,他早就料到这一天,所以现在才拿出来。”

    再无人发出声音,他们只是看着那对母子,仿佛看到了昔日的老董事长。

    欧子言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,“现在是不是我可以宣布,这个总裁位置还是我的?”

    他才刚一落话音,就看到曾经极力推翻自己的一个老家伙发话,“大家还不鼓掌,欢迎欧总继续担任我们的总裁。”

    掌声顺势而起,欧子言淡定的接受着一切,只是心底的谜团让他整个人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欧子言的总裁办公室,左淑正抹着眼泪,刚才在会议室里她努力的压抑着自己,现在她围着儿子左看右看,除了心疼还是心疼。

    “妈,我都没事了,现在都好好的,”欧子言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妈妈,毕竟他还忘记了很多东西。

    欧子言受伤的事其实她是三天前才知道的,如果不是左亚打电话给她说,恐怕欧子言会一直瞒下去。

    “好什么好?”最初听到左亚说他失忆时,左淑几乎吓死,她是怎么都不能接受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,最后见到自己却成了陌生人。

    “妈,我到底是怎么受伤的,刚才你在会上说LASER,是不是和他有关?”欧子言刚才就猜到了,只是现在想再确定一下。

    “他受到了应有的惩罚,只是,只是你连小冉也忘记了,”左淑又提起了这个名字,欧子言的心被搅的更乱。

    “妈,我已经给了她一笔补偿,”欧子言有些无奈。

    “混帐!”左淑从来很少发火,可听到这个,她真的生气了。

    “小冉是我的儿媳妇,不能因为你忘记了她,就改变这个事实,”左淑气的脸色发白,欧子言被吓到。

    “妈,你没事吧?”欧子言伸手去扶左淑,却被她推开。

    “你不把小冉给我找回来,就不要再叫我妈。”

    欧子言看着母亲的怒气,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,原以来那只是他和冉柠的事,现在连自己的母亲都那般维护她,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?

    在没有回来之前,他以为那个女人真的和自己没有关系,可是当看到他们共同生活的地方,他就感觉到她对自己绝对不像现在的记忆这般空白,只是他又不知道她对他到底有多重要?

    “妈,给我点时间吧,其实我也觉得心像被切掉了一块,可我现在真的想不起来,”欧子言也很无奈,甚至是苦恼。

    左淑也平定了情绪,“我知道,只是你这样,对她很残忍。”

    左淑想起了欧子言的父亲,那种失去爱人的痛真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。

    “她现在对我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,我做不到,”欧子言喃喃。

    “可你对她却不是,儿子,再努力一点,一定能想起来的,”左淑的安慰更像是鞭策,让欧子言只觉得心里更沉重。

    “冉柠……冉柠……”欧子言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呼唤,似乎想唤醒他丢失的记忆。

    左淑准备走的时候,欧子言还是问出了心底的不理解,“妈,他为什么要害我?”

    她轻叹,“还是别问了,知道的多了,反而是对你的伤害。”

    欧子言抓住左淑的手,“如果不知道,这辈子我不会心安的,或许那也是我失忆的关键。”

    看着欧子言眼里的坚定,左淑的心不忍,“你要冷静。”

    欧子言点头,到现在为止,发生了这么多事,还有什么能让他不冷静呢?

    “他是你爸爸同父异母的兄弟,”左淑慢慢的讲着,时光也被拉扯到很远。

    好久,左淑才把整个故事讲完,欧子言这才发现这样的痛不止发生在自己身上,甚至连自己的父亲都……

    “你爸爸临去世的时候就说,只要他不过分,就不要计较,可他竟还是害你,”左淑的眼里有不能抑制的愤怒。

    欧子言有些担忧的看着母亲,轻轻的搂住她的肩膀,“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?”

    听到他这样说,左淑也慢慢松口气,“其实这次如果不是他及时让人把你送到医院,现在你恐怕早已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些,左淑都还是心有余悸,如果说有恨,那所有的恨,也在他最后关头救了自己的儿子都消失了——

    “子言,我这里还有一份他给你的股权转让书,他让我对你说声对不起,”左淑紧紧的抓着儿子的手,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僵硬的如一块石头。

    “我失去了这么多,他只是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吗?”欧子言开口,声音里透着骇人的冰冷。

    “得饶人处且饶人,就算是为了你爸爸还有死去的爷爷,这件事就忘了吧,而且他的下辈子也只能在监狱里度过。”

    忘,他也想!

    可是他忘了不该忘的,谁能还给他一份完整的记忆?

    夜深了,欧子言上楼,经过昨天去过的房间,他不由的推开门,看着墙壁上穿着婚纱的女孩,他的心微微的疼着——

    冉柠,当真如他们所说,我们那么真切的爱过,我却亲手把你推离,那你现在是不是在远方的某个地方恨我?

    照片上的她淡淡的笑着,让欧子言想起了在医院里醒来,第一眼看到她的样子,还有她拥抱他时的用力——

    眼睛有些酸痛,只因她的笑脸。

    欧子言随手脱掉外套,手轻轻的解开钮扣,褪掉粉蓝色的衬衫,露出结实的胸膛,赤脚走进浴室,让水冲洗着他的疲惫,伸手去拿洗发水,却发现原来他一个人的物品架上都摆了两份,一份是他的,另一份应该就是她的。

    欧子言看着她的毛巾、她的沐浴露,她的牙刷……不禁失愣,原来她已经渗入到他生活的各个角落,这样的渗透除了生活,还应有更深的感情。

    想想和左亚在一起的时候,他们都不曾这样的溶合,他可以每天睡到她的房间,但他的东西和她的永远是分开的,而冉柠这个他忘记的女孩,却是那么真实的侵占了他的空间。

    洗浴过后,习惯性的将浴巾围在腰间,走过镜子不经意间的一看,想到冉柠画过的那张画,沐浴过后的男人和一个女人,任谁都想到会发生什么。

    他们的亲密,他亦不记得。

    从浴室里出来,他去了她的房间,那张褶皱的画还好好的铺在画板上,晚风轻轻的吹过,掀起了画角,他的样子在风中摇曳的模糊。

    时间能冲淡一切记忆,从他失忆到现在有多久,他不知道,她也离开了好久,是不是时间长了,他的样子在她的记忆中也会变淡,想到这个,他突然有些慌了。

    找她,即使他还没有想起,他也要她在自己身边,如果哪天他恢复记忆的时候,她却忘记了自己,恐怕痛的该是他了。

    男人是自私的,即使自己不能确定爱是不爱,但也不想失去,却不知道女人也是一样。

    欧子言掀开了被子,轻轻的躺在她的床上,萍姨说过,他常在这里过夜,今夜,他想试着回味他们共同的味道。

    被子被换过,枕巾亦是,他们的味道早已被清洁水的气味代替,欧子言有些烦躁,伸手将被子、枕巾全部扔掉,而穿过枕巾她的味道竟然附在了枕头上,他离近,她的气息就清清的进入他的呼吸。

    女人的气息总是细腻的,欧子言莫名的安心下来,竟然没有盖被子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阳光照进来的时候,欧子言睁开了眼睛,怀里一个软软的东西让他一惊,低头一看却发现是一个枕头。

    对自己的行为甩甩头,何时他竟抱着枕头睡觉了?

    冉柠,他又默念了一遍她的名字,透着阳光他希望她能听到,希望她不要那么快的把他忘记了……

    上海的黄浦江边,凉风习习的吹过,卷起她的发丝,她瘦弱的身体在这样的风里,显得摇曳不定,她的样子看起来让人心疼。

    已经离开一个多月了,他的身体也应该恢复的差不多,那他的记忆呢?应该还没有恢复。

    如果他恢复了记忆,又怎么会不来找她,除非之前的那些爱,都是他骗她的,冉柠想着想着,心就跟着痛了起来。

    从签下那份离婚协议时,冉柠就告诉自己,那个爱她疼她的男人死了,可是每当一个人的时候,她还是不能说服自己,她想他,想的心都发慌。

    从湘江回来,她就用他给的钱在黄浦江边租了一套楼房,过着简单的日子,每个清晨和黄昏,她都会来这里眺望,看着太阳升起、落下,然后计算着对他的想念。

    他现在应该和左亚在一起,他的记忆里只有她,那她现在应该祝福他们。

    祝福,两个字让冉柠心酸,谁又给她祝福呢?

    想的出神,甚至没有注意到身后走来的人,直到那个人并排着和她站在一起,她才侧脸去看——

    “小浦,”她惊奇的叫出口。

    这些天来,她都是一个人,甚至想说话都没有人陪她,“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问出口的时候,她竟哭了,不知道为什么,在看到他的瞬间,她觉得这些天来所有的孤单一下子找到了依靠。

    左承浦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,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道歉让她软软的心更疼了,泪水流的更凶!

    左承浦被她哭的心乱,这些天来,他几次想过来,只是不放不下姐姐,这个世界上,就是情字太绊人,放不下这个,又舍不得那个。

    终于把心里的压抑哭完,冉柠抬起脸,“左姐姐怎么样?”

    看着她红红的眼睛,左承浦知道她和姐姐的感情在经历了那次共同绑架以后,已经得到了升华,不是那种情敌之间的对立,而是彼此深深的关心。

    “她去做了修女,”一句话惊的冉柠后退好几步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他怎么会同意?”冉柠有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。

    左承浦走近她,看着她削瘦的脸,“姐姐说他的爱只是活在过去的记忆里,他忘记了,可她却是清醒的,而且她知道他的幸福不是她。”

    心里一下子像被什么堵住,噎的她难受,良久,她喃喃的问出声,“那他呢?”

    左承浦看着她,苦涩的一笑,她终究忘不了他,也放不下他。

    “他回湘江了,而且又做了欧氏的总裁,”左承浦的话如一个搅拌器,将她的心彻底搅乱。

    她的目光望向远方,看着灰暗的天空,心里默默的说,原来你什么都好。

    他除了忘记她,什么都没有失去,而她呢?却在这场婚约里丢失了一颗心。

    想起签过的那张离婚协议,她知道或许已经生效,而他和她终究不再有任何关系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在风中被吹的冰凉,似乎冷的都要结冰。

    “忘了吧,忘了吧,”她每对自己说一遍,心就像被别人扒去了一层,到最后全是血淋淋的痛。

    左承浦扶住摇摇欲坠的她,回到她租住的小窝,整间房子简单的让人难以相信,却给人很温馨的感觉。

    冉柠看着左承浦眼里的诧异,她惨淡的笑了,“这样的住处,还是用他的钱买来的。”

    左承浦低叹,“这样的生活才最真实,不是吗?”说出这句话时,左承浦竟感觉到了一种作男人的责任。

    “小浦,你不是还要上学吗?”想到湘江大学,冉柠只觉的像做了一场梦。

    “你都不上了,我干嘛还要上?”左承浦笑着反问她。

    冉柠摇摇头,“我和你不同,我只是个……”

    左承浦伸手,指腹按在她的唇边,“你和我一样,我们都是平等的。”

    他不喜欢她的自我贬低,不喜欢她的自卑感,他喜欢那个就算流泪都还带着倔强的她,他喜欢那个面对危险,仍然淡定自如的她。

    喜欢。

    第一次,左承浦承认自己的感觉,他真的喜欢上了眼前的女人,明知道不可以,可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。

    在她离开以后,他的心总会不由的牵挂她,担心她照顾不好自己,担心她肚子里的宝宝,不知道为什么,这种担心总是不由自主。

    他仿佛欠了她什么,只想努力的去还。

    她看着他的眼圈再次泛红,左承浦摇头,“都说过了,孕妇不能掉眼泪,不能哭的。”

    他不说还好,一说她眼里的酸涩更重,泪水还是掉了下来,滴落在他的手背上,温温的,还带着她身体的热度。

    “我饿了,能给我做点吃的吗?”知道劝说已经没用,他岔开了话题。

    冉柠用手背抹干眼泪,露出尴尬的笑,“你等一下,我给你做饭!”

    这样的话落在他的心底,格外的温暖,让他突然想到了家,想到了姐姐。

    趁冉柠去厨房的空档,左承浦查看了一下房间,两室一厅,除了她睡的一间卧室,还有一间空着,他淡淡的一笑,脱掉身上的外套,将空着的房间收拾一通,然后将自己的行李全部搬到那间卧室。

    冉柠端着一碗面和一盘炒菜出来,“你只能吃这个了,家里的菜都被我吃光了,我准备明天再去买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,明天我陪你一起”,左承浦没有一点介意,洗过手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看着他吃的香甜模样,冉柠仿佛又看到那个人,两个人的样子交织在一起,她恍惚的以为是他来了——

    这就是爱情的错觉,想到极致会把别人当成他,可是真正的他却遥不可及。

    冉柠虽然不同意他住在自己这里,可他却坚决以照顾她为由留下,而且说怀孕的女人随时会出现意外情况,他有这个责任保护她,算是为第一次伤掉她的孩子补错。

    终是没有再拒绝的理由,其实她也有私心,一个人的时间真的难捱,而她终是害怕了那份孤单,那份在孤独时的思念。

    左承浦的到来给冉柠的生活增添了不少的乐趣,他几乎用所有的办法来挤占她的时间,不给她想念另一个人的空间,她也在这样的简单里,将那颗想他的心慢慢封锁起来。

    如果可以,或许不久她也可以将他忘记——

    五十平米的小屋被左承浦收拾的像模像样,甚至她的房间都被他刷成儿童的世界,看着这些,冉柠好期望宝宝的快点到来。

    她的小腹已经有些隆起,走路也没有以前轻便,左承浦看着她笨笨的样子,就叫她大企鹅或企鹅妈妈,两个人在这样干净的世界里,简单的过着每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