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9章 你现在还是我老婆

红途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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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湘江。

    欧子言用了一个月的时间,终于将欧氏恢复了正常,而他闲下的时间总是在想,那个叫冉柠的女人,因为关于她的印迹随处可见,他的办公桌上有他们相依的照片,他的卧室里有她的用品,甚至他的枕头上还留有她的气息。

    这些刻着她的记忆,让他无法不去想。

    “总裁,有份文件需要你签字,”阿南的到来打断了他,看着阿南他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给我说说冉柠的事,”萍姨给他说起过,阿南帮过她买过花,还照顾小五。

    阿南起初怔愣了一秒,他虽然不知道欧子言和冉柠发生了什么,可最近没有见到那个女人,他真的纳闷,而且还听说了他离婚的传言。

    “老大,离婚是不是真的?”他问的直接。

    欧子言没有回答,“我失忆了,把她忘了。”

    只是一句话,吓的阿南差点从沙发上跌下来,“老大,不带这么开玩笑的。”

    欧子言点了一颗烟,站到窗前,眉宇之间全是抹不去的愁容,“我受伤,丢掉了一部分记忆,偏偏那些记忆全是关于她的。”

    用了好一会,阿南才明白过来,“她是伤心离开的?”

    “虽然你们都说曾经我和她……可现在对我来说,她是完全陌生的,我无法和一个自己感觉陌生的人生活在一起,”欧子言也显得很痛苦,拿着烟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阿南看着这样的欧子言,知道他也很难受,缓了缓气,他淡淡的开口,“她这个人很好,很随和,没有湘江千金小姐的架子,没有富家女的做作,她很单纯,纯的就像一张白纸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,你把她冷落在家,而我和阿进经常会去那里,慢慢的,她和我们成了朋友,甚至我还叫她大陆妹,”说到这里,阿南看了一眼欧子言,要知道曾经他因为这句话要他驱逐的。

    “后来呢?”欧子言并没有多少反应,只是想知道的更多。

    “后来你为了这个事要把我派出荷兰,也就是从那时起,我和阿进就看出来,你对她的感情发生了变化,”阿南娓娓的述说着,每一点每一滴拼凑成记忆,都是那么鲜活,可他就是一点都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欧子言的指尖传来一阵烧痛,他才察觉烟已经燃尽,“阿南,跟我去见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直到来到监狱门口,阿南才知道欧子言要见的人是LASER,“老大,太太有吩咐,你还是不要去看了。”

    欧子言回头看了他一眼,“或许他能刺激起我的记忆,我现在真的想知道那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LASER被警官带出来,看到欧子言时手都哆嗦了,“我……你……”他的情绪激动,连话都说不清楚。

    LASER的脸在欧子言眼里放大放大,仿佛听到了他放肆的笑声——

    “如果我的死能换回你的心,我不会再睁开眼睛!”

    那回音那么清晰,欧子言听到了这句话是自己说的,可是之前呢?欧子言拼命的想,可脑子里只是一片空白——

    “老大,”阿南看着欧子言煞白的脸,有些担心的扶住他。

    欧子言推开他,“我没事,我好像记起了当时说过的话,可其他的还是想不起来,”欧子言不禁有些懊恼。

    “不要放弃,一定会想起来的,”阿南仿佛看到了希望,显得有些激动。

    “你快说一下当时的情景,说不准他还能想起来,快呀!”阿南对愣着的LASER吼了一声。

    看着欧子言的痛苦,LASER老泪纵横,“我混蛋,我混蛋!”

    欧子言别过脸,“你都做了什么,说。”

    他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愤怒,LASER颤颤的低下头,“我最先绑了左亚,但我知道你那时已经不爱她了,你真正爱的人是冉柠,所以就用了调虎离山之际,用左亚逼你离开冉柠,并趁机绑了她,果然不出所料,你很快就找到了我,而且答应了我所有的条件,只是在最后关头,你却不守信用,我才开枪打你。”

    头像裂开一般,疼痛一波高过一波,可欧子言就是想不起那些画面,阿南看着欧子言的痛苦,给LASER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。

    “老大别强迫自己,”阿南有些惊慌,突然害怕他再出现意外。

    “不要动我,我好像看到了,可是却看不清,”欧子言的脑海中显示着两个女人拥抱在一起的画面,只是这个画面好模糊。

    欧子言拼命的想看清楚,可画面却越来越模糊,最后竟慢慢不见了,“我还是想不起来,想不起来,”他痛苦的捶打着自己的头。

    “老大,”情急之下阿南紧紧的抓着他的手。

    “子言,不要伤害自己,都怪我,我混蛋!我不是人,”LASER也自责的拍打起自己来。

    LASER被警官带走,欧子言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,只是他的目光变得呆滞,他现在脑子里只有那个模糊的画面。

    “老大,我们去医院,问一下大夫,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帮助你恢复记忆?”欧子言和阿南走出警察局,只是这一路上,他都不开口说话。

    他们的车子刚到医院的大门,欧子言突然开口,“我要去找她,现在或许只有她能让我恢复记忆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大,你说什么?”阿南似乎没听清楚。

    “我要去找她,现在!马上!”欧子言说的笃定。

    阿南愣了一秒,“现在不是要去看医生吗?”

    “现在去上海,马上打电话订机票,”欧子言说完,没有理会阿南的反应,将目光看向了窗外。

    上海他不陌生,但是也不很熟悉,他只记得她告诉他,他们是在上海黄浦江边认识的,可是具体的地点也没有说,却哪里找她,他不知道,但他一定会去找。

    下了飞机他就找到了好友宫本炎,“宫本带我去黄浦江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让宫本炎一头雾水,“哥们,你想死可以直接跳飞机,不至于从湘江来上海去跳黄浦江吧?”

    宫本炎调侃的话没有让欧子言有多少开心,他苦涩一笑,“我找人?”

    “找人?是不是又在上海钓到了女人?”宫本炎仍然打趣他。

    “我老婆,”欧子言说出这两个字时,竟然没有一点的陌生感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她,我还以为你又换人了?”宫本炎的脸上写着失望,他以为眼前的专情男人换了口味。

    欧子言皱眉,听他的口气,似乎他也认识冉柠。

    “你认识她?”欧子言话一出口,就惹来宫本炎的白眼。

    “哥们,你不会失忆了吧,你们的蜜月旅行我可是全程跟踪。”

    欧子言看着他,似乎又发现了什么新的突破,“快告诉我,所有关于她和我的,我全要知道。”

    宫本炎此时真被吓了一跳,“你怎么了?脑子坏掉了?”

    欧子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大,他低叹一声,“我真的失忆了,而且偏偏忘记了她。”

    起初宫本炎还是愣的,接着就笑起来,“想甩她?也不至于用这样的办法,你太不男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认为我是想甩掉她?”被他的话气到,可是又不得不承认,换作是谁也会这么认为。

    宫本炎点头,“像她那样的女人根本不适合你,当时你们在一起时,我就感觉奇怪,现在你不要她,我也不意外,”他说的倒很轻松,仿佛欧子言真是那种背情负义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失忆了,并不是要甩她,我脑部受伤,”欧子言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,宫本炎惊的嘴巴一会张开一会闭上,都不知道说什么。

    半天,宫本炎才恢复正常的思维,“你单单只忘记她吗?”

    欧子言摇头,“我只记得和小亚订婚之前的事,从那往后的全都忘记了。”

    看着他眼里的纠结,宫本炎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,过了好一会,他才缓缓的开口,“左亚和你订婚不久,她就离开了你,而且是那种消失的无影无踪。那段时间是你最痛苦的日子,而你刚好遇到了你老婆,而恰恰你把这段记忆给忘了,我都怀疑你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欧子言眉头收紧,连自己的好友尚且这么认为,那冉柠岂不是更会那样想,如果是真是如此,那他找到了她,恐怕她也不会原谅自己。

    莫名的惊慌向他袭来,没给宫本炎再问的机会,他就向外走。

    “你去哪里?”宫本炎拿起外套追他。

    “我要去找她!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她在哪里吗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宫本炎无语,只能跟着某人近乎疯狂的脚步,一路朝着黄浦江奔去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她会天天站在那里等你吗?”路上,宫本炎提醒他。

    欧子言怔怔的看着窗外,是啊,她还会等他吗?

    “去看看吧,”其实欧子言的心里根本没底,可是不知从何时起,他竟有了强烈要见她的念头,所以不论他想不想的起来,但她是自己的女人这个事实是无法改变的。

    已经进入初冬的季节,黄浦江边的风很大,风卷起的浪花拍打着岸堤,就像欧子言此时的心。

    从他睁开眼睛以后,他只见过她两次,可是她的样子却深深的印在脑海之中,仿佛是镌刻的那般清晰,他已经站在这里等了一个下午,可是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,失望就像这滔滔的江水,将他的希望一点点浇灭。

    “回去吧,天都黑了,这样的天没有谁会来这里,”宫本炎本想说,或许那个女人从不曾来过这里,可是又怕伤到欧子言的心,只是把话说的委婉一些。

    “我想再等一会,”欧子言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,可却让人能感觉到那连呼吸都痛的伤。

    “用这样的方法找她,你不觉的很渺茫吗?如果她还在上海,明天我会用别的办法来找她,”此时宫本炎只能劝他离开,他不想子言刚刚恢复的身体又被冻病了。

    欧子言回头看了一眼宫本炎,片刻后抬腿离开,只是临走的时候,又四下看了看,似乎期望着下一秒会有惊喜出现。

    直到宫本炎的车子走远,直到他都看不见黄浦江的浪花,欧子言才转回头,奇迹终是没有出现——

    晚上,宫本炎的大餐没有让欧子言有多少食欲,只是当他讲起自己和冉柠的趣事,倒让他心情好了一些。

    他说,某天在车上他和女人做爱,她却整个人羞臊的要命;

    他说,他故意给她买了三点式的泳衣;

    他说,他们一起洗温泉。

    所有的一切让欧子言的心都变得更加蠢蠢欲动,当初他问她的时候,她竟都没有告诉自己。

    “该死的女人!”欧子言低咒,可是在怪她的时候,他的心又很难受,他竟然有想她的念头。

    欧子言整整在黄浦江边等了三天,也找了三天,可是除了失望只有失望,甚至他都以为她不在上海。

    因为天变冷了,冉柠被左承浦禁锢在家里,不再让她去黄浦江吹冷风,说是怕感冒了对胎儿不好,为了肚子里宝宝,她听了他的话,却不想因此错过了她一直在等的那个男人。

    其实她也是等的累了,已经两个多月了,她都没有等到他,所以她也决定放弃。

    今天是左承浦的生日,早上起床的时候,左承浦才告诉她,她对他是一通抱怨,说是没有给他买礼物,说是没有买好多好多的菜为他过生日,被她责怪一番,左承浦只有妥协的带她出去。

    两个人整整逛了一天,她为他挑了一份礼物,还神秘的不让他看,说是到了晚上才给他,看着她孩子一般的样子,他笑着接受。

    她说今天是他的生日,要为他做最好吃最好吃的饭菜,他也笑着接受,在和她一起的这段日子,她的话他都听,而且他感受了生命中从未体验过的幸福。

    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,客厅的灯被关掉,她从购物袋里拿出几只红烛,“今天为你过烛光生日。”

    看着她被烛光映红的脸,左承浦的心悸动了一下,他突然很想亲近她,不是那种兄妹般的亲密,不是朋友间的拥抱,而是爱人之间的那种亲密。

    “小冉,”左承浦动情的叫她,手臂轻轻的抬起,似是要绕过她的腰身。

    冉柠躲开,“小浦,不过破坏了我们的情份,”只是一句话,就说的明白。

    左承浦看着她,目光滚烫,“今天是我的生日,给我一个拥抱都不可以吗?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那么软,那么轻,让冉柠都不忍拒绝。

    当他的怀抱裹住她的身体,冉柠的心慌跳的厉害,一种罪恶的感觉将她包围,似乎她做了对不起另一个人的事,终于再也受不住心里的折磨,她掰开他的手,“菜凉了,就不好吃了。”

    她在他怀里的僵硬,他感觉得到,一股凉意划过心间,他知道自己终不能代替那个人,松开手,笑了笑,“凉了,你就再给我热。”

    第一次他对她这么霸道,仿佛她是他的女人,为他做什么事都天经地义。

    冉柠暗吸了几口气,平定着自己尴尬的情绪,转身去了房里,取出为他买的礼物,“小浦,生日快乐!”

    那眼神和语气亲切中带着疏离,仿佛他对她是亲人,是朋友,但唯独不是爱人。

    左承浦捧着礼物,浓浓的失落塞满心头,手轻轻的拆开包装盒,在打开的前一秒,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,“我希望这里装着你的爱。”

    冉柠看着他,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会有这样的转变,她一直都把他当弟弟看的。

    “小浦,我……”她想开口解释一些什么,他却打断她,“你送的礼物里面就有你的爱,对吗?”

    冉柠看着他,只有点头。

    左承浦打开盒子,一件格子的羊毛衫呈现眼前,第一眼,他就喜欢上了。

    “能帮我穿上吗?”左承浦明知自己的要求很过份,可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的他特别想靠近她。

    冉柠犹豫几秒,她知道给他穿上就意味着与他的距离要很近,可是她已经感觉到他危险的气息,虽然清楚他不会强迫自己,也不会伤害自己,可是她却害怕那种感觉。

    “就算是生日的第二份礼物,也不可以吗?”今天的他有些咄咄逼人。

    冉柠浅笑,“当然可以,我只是担心会不合适,”她答应了,而且还找了个理由为刚才的迟疑掩饰。

    左承浦将羊毛衫取出,放到她的面前,冉柠走近他,将羊毛衫提起,“你的个子太高,我够不到,”她找理由。

    “那好办,”左承浦说着放低了一些身体,被他的样子惹笑,她的手将毛衣撑起,然后给他轻轻的穿上。

    “真帅!”冉柠看着左承浦,不由的赞出口,他的身上总有一种阳光气息,穿上这件衣服,那种感觉更加明显。

    “那就再给帅哥一个拥抱吧!”他又得寸进尺。

    被他眼里的期许打败,冉柠笑着白了他一眼,还是轻轻的伸手搂住他,“帅哥,生日快乐,”她开玩笑的说。

    她的气息淡淡的萦绕着他的呼吸,左承浦有些情不自禁,“如果天天是生日多好!”

    他附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呢喃,温热的气息让她有些痒,可是这种痒与欧子言给的不一样。

    在两个人最尴尬的时候,门铃却响了,两个人迅速分开,眼睛同时望向门口,一股不安在两个人中间来回游动。

    “会是谁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一定是找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在这里并没有认识的人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嘀咕着,谁也没有去开门,站在门外的男人听不到回应,又按了几下门铃——

    “我去看看,”在门铃又响的时候,左承浦先开口。

    “还是我去,”冉柠一争,却把左承浦惹笑,冉柠也跟着扑哧笑出声,那笑声穿过门板传到外面人的耳里,他只感觉心口一紧,似有疼痛袭来。

    按门铃的手突然停住,他竟害怕门打开后看到的情景,可是门还是在他的不想中打开了——

    左承浦的手牵着她的,两个人的脸上还有未退去的笑容,此刻落在欧子言的眼里格外刺眼。

    真正受惊的,还是站在门里的两个人,他们不相信的看着门外的男人,他的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怒气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冉柠才一开口,就觉得说不下去,胸口被什么东西一下子堵死了。

    欧子言看到屋里的烛光和生日蛋糕,他看向冉柠,难道今天是她的生日?是他不知道,还是随着失忆也给忘掉了?

    “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的好事?”一开口的话,就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怒意。

    左承浦惊愣之余,还是听出了他话里的醋意,难道他恢复了记忆?一种就要失去她的恐惧让他更紧的抓住冉柠的手,甚至都把她捏痛。

    冉柠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,她心里才平静的情绪又开始翻滚,“你好了,是吗?”她问他时,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激动。

    欧子言看着他们始终不曾分开的手,心中的怒气一波高过一波,他那么辛苦的找她,而她却和别的男人谈笑风声,甚至在他面前秀起了恩爱。

    “冉柠,我们好像还没有离婚吧?”他平淡的语气,却带着质问。

    冉柠大脑一度混乱,根本分不清他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,只是从他的神色和语气中,似乎感到他对自己的在意,可他一见面根本没有问自己过的好不好,反而是责问,冉柠的心猛疼猛疼的。

    “欧先生,我已经签过你让律师起草的离婚协议,也接受了你的离婚补偿,如果这样还不算离婚,那怎样才算?”她倔强的将见到他的那份惊喜掩藏起来。

    她叫自己欧先生,这样的生疏,让他以为她根本不在乎自己。

    欧子言看着她,此时不禁怀疑,那些别人说过的关于他们的幸福,怀疑这样的女人当真和自己爱过?

    这样的情绪一闪而过,欧子言终还是控制的很好,他淡然一笑,“离婚协议你是签了,可我没签,所以你现在还是我的老婆。”

    当听到她的话,冉柠的眼泪差点没掉下来,他竟然说自己还是他的老婆。

    欧子言没有理会她眼中升起的雾气,语气依然霸道,“那你是不是该在老公面前守点妇道,应该站在我的这边来?”

    “欧子言,你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”,在冉柠的眼泪滑落时,左承浦忍不住的骂出口。

    本来就怒火中烧的欧子言,目光转向左承浦,“看在你姐的面子上,我不跟你计较,但她是我的女人,在我没有放手之前,你没有资格碰她。”

    他霸道的宣布着对冉柠的主权,冉柠就这样看着他,有那么一瞬间,她觉得以前的那个男人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想起我了,对不对?你记得我,对不对?”冉柠强行将手从左承浦的手里脱开,她紧紧的揪住欧子言的衣服问,那份急切,那份惊喜让两个男人百味心生。

    面对她眼里的期盼,欧子言很想点头,可是他又不忍骗她,“我没有,但我会试着去想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将她的希望击碎,冉柠不相信的后退、后退,直到倚在门边上,“你走吧,既然这样就不要来打扰我。”

    泪如洪水,似要将她淹没,她不知道上帝为什么对她这么残忍,在她准备忘记他,也几乎要忘记他的时候,他又出现在自己面前,可是又不让他恢复他们的记忆。

    他既然对自己是一片空白,她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,这样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?

    “给我个机会,我一定会想起来的,”欧子言想走近她,可是左承浦却一把挡在他的面前,仿佛害怕他会随时把她抢走。

    欧子言懊恼的将左承浦推开,他看着冉柠隆起的腹部,想起了左亚说过的话,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就是自己的,“为了我们的孩子,你也该给我个机会,而且我一直努力的在想。”

    孩子!

    他说,他们的孩子。